白荷看了看張魁,又看了看謝無雙,臉上露出了一絲別有意味的笑容道:“張魁導師來的正好,我正有些累了,就請您稍微代勞一下吧!”
說完便跳下了演武臺。
而另一邊的謝無雙,看到臺上的兩人一唱一和,眼角就止不住的往上抽,冷聲說道:“我謝無雙的臉面看樣子是不好使了!”
“無雙兄言重了!此事不如給我一個面子,各退一步如何?”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突然插入!
與此同時,五道人影,伴隨著無數金色的花瓣一同從天武學院高聳的城墻上緩緩飄落了下來。
位于首位者,面相二十多歲,一身秀紋金邊常服,面相也稱得上是俊秀,額側順下的毛發很有特點,居然是金色的。
見到此人飄落而至,謝無雙的臉色更不好看了:“橘院長,這小小的入學考核,竟然勞煩您親臨現場,真是辛苦了。”
橘天秀,人如其名,登場都如此的作秀,但更秀的是,當他落到謝無雙旁邊后,便坐了下來,身旁的四個白衣少女,一人在他身后填了椅子,一人遞上了茶水,還有兩人站在其身后,撐著兩柄孔羽大扇。
橘天秀一副瀟灑自若的表情,輕輕抿了一口茶水道:“無雙兄也很辛苦啊,身為客卿,卻還要操心學院的招生,唉,我身為天武學院的院長,真是羞愧的緊啊!”
兩人話頭上倒是客氣,但若看他們的眼神,毫無疑問,這兩人之間的關系,怕是形同水火。
謝無雙并未答話,而是看向了張魁道:“張魁兄,你今天是真不打算給我謝某人一個面子嘍?”
不過,還沒等張魁答話,葉灰倒是先站了出來,向謝無雙行了一禮道:“多謝無雙公子好意,但葉灰雖是不才,可卻也不愿讓人瞧不起,天武學院的武試,我葉灰,過得了!”
“好一個過得了!”葉灰話音剛落,橘天秀便站了起來,將茶水遞給了一旁的少女,鼓掌笑道:“我橘天秀年輕時啊,家里管得緊,從未輕狂過,著實羨慕的緊,這人不輕狂枉少年啊!我就欣賞你這樣的少年!無雙兄,你看著少年如此有拼勁,怎么說也要給他一個機會不是?”
謝無雙看向了葉灰,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似得。
練氣一階啊!那張魁可是玄境七階的高手,即便將修為壓制下去,按照標準,那也是人境七階。
一個不入境界,才剛剛開始練氣的人,怎么可能是人境七階的對手?莫說撐過十個回合,一招不死,就已經是祖上燒高香了。
“葉灰,你莫要逞強,即便張魁壓低修為,按照標準也是人境七階,你在他手上一招都走不過的。”
面對謝無雙的好心,葉灰輕輕搖了搖頭,隨后玄氣運轉,說出了一句超出所有人意料的話。
“屈屈人境七階而已!即便是玄境七階又如何?我葉灰還不放在眼里!”
轟!
此話猶如一枚重磅炸彈,在人群中炸開了話,一種子弟皆是一副驚愣的表情,但緊隨其后就變成了哄笑。
“哈哈哈哈!笑死爺了!這是發燒沒趕好,燒糊涂了吧!”
一人哄笑聲起,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滾。
還有人用著陰陽怪氣的語氣重復著道:“喲喲喲喲,玄境七階我還不放在眼里!好大的口氣!中午吃芹菜了吧?”
“我看你就一傻叉!牛吹死了,改吹鋼板了吧?上面幾個窟窿了?”
哄笑,嘲笑此起彼伏,笑的一眾子弟眼淚狂飆。
可是,有人紅臉歡笑,也有人黑臉陰沉。
“好小子,在我面前如此張狂,你可知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