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十八歲的身體,還沒有他以后的啤酒肚和那個鐵打的胃,喝了不到兩瓶紅酒的量就感覺有點扛不住了。
人差點晃在地上。
好在這群人也看出來了,最后頗為照顧,轉向了其他選手。
吃飽喝足后蘇夏也不知道最后被哪個哥或者哪個妞扶回了房間,在略微清醒了一點后,也懶的再去洗澡了,將自己扒了個干凈,埋頭大睡了起來。
而到了第二天,蘇夏宿醉的結果異常凄慘。
腦袋感覺要裂開來一樣。
說實話,蘇夏是后悔的不行,年紀輕輕的,身體一點酒量沒有,還喝了那么多,簡直就是找罪受。
所以,幾乎他接下來一整天都是精神萎靡的狀態。
黑著個臉一句話都憋不出來。
讓他干啥,他幾分鐘之后才能反映過來,然后步履艱難的執行。
小黑妞倒是關心了幾次,不過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給他遞了杯熱牛奶喝。
蘇夏喝了后稍微好了那么一點點,不過依然頭暈。
可以說這一天簡直就是蘇夏重生以來最難受的一天了。
以前還不覺得喝醉酒有什么難過的。
現在再次回到青年體驗一回,身體真的扛不住。
本來蘇夏坐車就要暈,現在好了,暈車加暈酒,兩個一起來。
簡直要了他的親命。
這一天的行程,讓他原本白凈的臉黑了接近三分,坐車時間越久越黑。
病態的那種黑。
如果說有的選擇,他寧可開兩場演唱會也不想坐兩小時的出租車。
可行程都安排好了,他也沒那個耍大牌,搞特殊的念頭,只好硬撐著。
熬到了機場,熬上了飛機。
最后在回到魔都,回香格里拉酒店的路上,還是忍不住吐了出來。
下車后一秒都沒忍住,哇的一聲,噴在了花花草草的身上。
“蘇夏,你沒事吧,要不你先休息一會。”
“沒事,沒事,馬上就到了,緩一會就好。”
蘇夏用紙巾擦了擦嘴,像小黑妞擺了擺手。
不過人確實難受,找了個袋子,又嘔吐了一會。
司機大哥這回也下了車,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遞給他一瓶礦泉水。
“漱漱口吧,暈車就這樣,其實我年紀輕的時候也有過,還暈血呢,沒事,以后習慣了就好。”
蘇夏回之一笑。
雖然笑的不是很好看。
漱完口,緩了一陣之后蘇夏還是堅持上了車。
早飯都吐干凈了,再惡心也就惡心一點了,堅持堅持就到酒店了。
不過今天這一天肯定是廢掉了,啥事都別想干,不干躺一天肯定是緩不過來了。
上車后司機把車開的更穩了一些,所以進度略微顯得有些慢。
從機場開始,開到酒店足足花了兩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