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想說什么?”
郝心仁轉頭看著郝吃吃,剛剛這丫頭張嘴想說什么。“昨天晚上,我在路口見到一輛破損帶著血跡的三輪車,會不會是車禍的那輛。”郝吃吃,想起昨天回來路上詭異的三輪車。
“昨天晚上路口三輪車,這怎么可能?”
郝心仁越加丫丫媽媽失蹤和車禍有關系,至于丫丫是怎么回事,郝心仁其實心里有些猜測。“走,我們去路口看看。”郝心仁說著調頭去路口。
要說路口人流很是不少,尤其是這會上下班,靠著路口不遠有個報紙亭子,郝心仁走過過去。“劉大爺,來瓶牛奶,再給我一份報紙。”郝心仁,笑著遞上十塊錢。
“是郝小子啊,今天怎么有空來大爺這里啊。”劉大爺平時靠著亭子賣飲料,報紙,雜志謀生,閑暇的時候會擺上棋盤,溜達老頭殺上一盤,郝心仁有空也會來湊個熱鬧,只是最近很少過來。
“呵呵,這不閑著,過來看看你老。”郝心仁笑道,打開牛奶遞給米琪玲,至于邊上郝吃吃,算了,多大人了,郝吃吃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郝心仁,真是小氣鬼老板。
郝心仁和劉大爺聊著聊著,就聊起前幾天的車禍。“那真是慘啊,你說說,本來就夠可憐的,現在哎,這世道啊,算了,不說了。”
“聽你這么說,你認識?”
“可不是啊。”劉大爺,說道。“人就住在咱們老街,具體叫啥,我倒是不清楚,只是聽大伙都叫她阿蘭,是個鄉下閨女,說來可憐,一條腿還殘疾,平時靠著蹬三輪賣菜,賺點辛苦錢。”
“劉大爺,這個阿蘭是不是有個女兒?”郝心仁,越加覺著這個阿蘭有可能是丫丫的媽媽。
劉大爺一頓,微微皺眉。“這事,我還真不清楚,要不你去問問王大媽,我上次見著王大媽和阿蘭說話,看起來挺熟悉。”
“那行,劉大爺,那我們先走了。”
“小子,能幫著就幫著點,都是可憐人。”劉大爺的話,讓郝心仁一愣,感情劉大爺是聽出點什么來了。郝心仁給著胡仙兒打了電話,這事胡仙兒幫著郝心仁問著,更快些。
“行,我知道了。”
果然沒一會,胡仙兒打聽到了,阿蘭租的房屋就在老街后巷,離著郝心仁家,不遠,郝心仁和郝吃吃帶著米琪玲,很快找到房東。“誰啊?”
江大媽打開門,見著是郝心仁。“是你這孩子啊。”
要說,郝心仁在安平老街這塊還真算的上一小有名氣的人物,從小頑皮,彈弓打電表,網兜偷柿子,屋上揭瓦,院墻上掏鳥,沒少干,被追著滿街跑的不要太多。
“江大媽,這院子打掃可真干凈。”郝心仁笑說道。“這花長的?好,不像我那,院子亂糟糟的。”
“干凈有啥用啊,這兩天幾家都退了房。”江大媽,說話,倒了兩杯水,遞給郝心仁和郝吃吃,拿了蘋果遞給米琪玲,這娃娃好看。
“咋的了?”
“還能咋的,前兩天路口出了那事,哎,你說這孩子命咋這么苦呢,年紀輕輕被丈夫扔下,帶著病秧子的娃娃,自己腿還不好,這又出了這樣的事。”江大媽,說著阿蘭,直嘆氣。
“你說是出了車禍的阿蘭,對了,江大媽,阿蘭出車禍,孩子怎么辦,街道這邊不管嗎?”郝心仁,問道,江大媽嘆了口氣。“說起這事,我也覺著挺奇怪的。”
“車禍那天,我隱隱記著阿蘭是帶著孩子出去的,可出了車禍之后,我去認領,算了,不說,太慘,倒是沒見著孩子。”江大媽,作為房東,出了車禍,一時半會聯系不到人,聯系江大媽倒是不意外。
郝心仁和郝吃吃對視一眼,心里暗暗驚詫。“江大媽,那個孩子叫啥名字,我有些朋友,幫著打聽打聽,總不能讓孩子流落在外,要是落到壞人手里可就壞了。”
“叫啥名字,我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江大媽,有些著急吧嗒嘴,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來,這孩子小名叫丫丫。”
“丫丫?”
郝心仁驚恐站了起來,難道丫丫真是鬼不成,想著郝心仁冷汗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