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錯。”
郝心仁翻了白眼,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啊,可悲啊。“二筆啊,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記著這個教訓啊。”
“尼瑪,小癟三,還教訓起我們來了,給我狠狠打。”虎哥叫道,接過邊上小弟遞給來棒球棍,一步步向著郝心仁走過來,至于邊上胡仙兒,一漂亮小妞,一會帶著去喝酒。
只是虎哥剛要揮舞棒球棍打著郝心仁,邊上胡仙兒動了,一把抓過虎哥手腕,用力一扭,只聽咔的一聲,還有虎哥慘叫聲,接下來,一聲聲慘叫不斷在小巷子里響起。
五分鐘后,郝心仁蹲在虎哥面前,拍拍虎哥疼的變形的臉。“怎么樣,我沒說錯吧,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說吧,誰派你們來了,是不是和阿蘭車禍有關系。”
郝心仁,一路跑一路捋,自己可能調查阿蘭的案子觸了誰的痛腳,這些混混八成是背后的人指使的。“小子,你等著……啊,放……放手。”
“呵呵,疼吧,這樣是不是更疼。”郝心仁,捏著虎哥手腕,虎哥煞白臉上豆大的汗珠子,直冒,冷汗看起來疼的很厲害。
“你等著,閔哥,不會放過你的。”邊上哀吼小混混,撐著身體,威脅著,郝心仁笑了,放下虎哥手腕,站起身來,走到邊上小混混身邊,蹲下了。
“啊。”
“不好意思,不小心,踩到你的手了。”郝心仁,笑著用力碾了碾腳下的手掌。“西城的閔佳羅?”
“沒錯。”
郝心仁拍拍小混混臉。“閔閻羅啊,呵呵,真沒想到,好好閻羅不當,給人當起了狗腿子,回去告訴閔佳羅,晚上我去西城請他吃棒冰。”
郝心仁,拍拍手,站起來,突然想到什么,調轉頭回來,虎哥和幾個哀吼小混混,一見郝心仁笑瞇瞇回來,一哆嗦,這個笑面虎想干什么。
郝心仁蹲下了,一個個搜索一番。“你們這些二貨,怎么混的,一個個錢包比我臉還光呢。”郝心仁氣呼呼的把搜出來的五百多塊錢裝進口袋里。“告訴你們老大,我請他吃棒冰。”
郝心仁,嘀咕,這點錢,請吃棒冰是不是虧了,算了,算了,買個五毛的吧,郝心仁的話,虎哥他們聽的清清楚楚。
回去路上,郝心仁打了車,一路跑挺累的。“郝吃吃,晚上吃烤肉。”郝心仁,撥打郝吃吃電話,一會還有這丫頭當打手,相對胡仙兒,還是郝吃吃這個打手用起來比較順手。
“真的,老板,你太好了。”
郝吃吃一聽到烤肉,興奮嗷嗷叫,郝心仁把電話拿著遠點,太震耳朵了。“仙兒,看來,阿蘭這個車禍比我們預料的要復雜啊。”
“難怪會有怨氣,希望阿蘭沒有成為那東西。”胡仙兒嘆了口氣說道。“硬幣和皮球的怨氣,或許不是那個孩子的。”
“啊?”
郝心仁一頓。“你的意思,阿蘭或許成了怨靈?”
“那是最壞的結果。”胡仙兒說道。“現在地球靈氣枯竭,怨靈形成可以概率只有億萬分之一,一旦形成,現在的條件,我們最多自保。”
“麻煩啊。”郝心仁苦笑,為毛找自己啊,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找自己算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