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有事兒想跟你說吧。”桑文宇聳聳肩,露出“我怎么知道”的表情,然后溜走了。
“這樣嘛……”
墨悠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決定還是走一趟為好。
也就是最近失眠、睡覺、請了個假,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么要怕呢?
這樣想也就釋然了。
于是墨悠將校服的領子給整理好,昂首挺步,走出班上。
一路上沒有什么同學,所以也就避免了尷尬。
然后,走到了拐角最深處的辦公室,最后,將桃木大門推開。
辦公室依舊是熟悉的景象,和寫字樓的辦公室一樣。
燈光略顯昏暗。
兩側放著盆栽,有一張茶幾,以及一張非常大的辦公桌,幾乎占據了一半空間,上面擺滿了東西。
墻壁兩側都是櫥柜,里面全都是學生的檔案。
一個銅制的獅子雕像擋住他的視線,老師就坐在那。
“墨悠來啦?”任琉渝微笑著向墨悠招手。
“嗯。”
墨悠又下意識臉紅了。
啊啊啊,為什么現在要臉紅啊?實在太尷尬啦!
他越過獅子雕像,站到班主任面前,s小手緊張的擰在一起。
任琉渝剛剛脫下外衣,“坐,坐,傻站著干什么?
“不要緊的,這里就我一個人,我單獨一間辦公室。”老班坐在寬大的旋轉椅上微笑著道。
不得不說,這個狀態下的她,其實還是很迷人的。
穿了一身青綠色的長裙,耳環是名貴的藍寶石,那張沒有多少粉飾卻有種撲面而來之美的俏臉上,是黑色的大眼睛,修長的畫眉,光論個人魅力,可以碾壓班上所有大小姐。
墨悠顫巍巍的坐下。
任琉渝卻站起來。
越過獅子雕像,把墨悠帶起來的門咔嚓一聲鎖上。
為什么……要把門給鎖上?
心思單純的少年現在有些壓力山大,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子啦……墨悠齜牙咧嘴。
任琉渝一步步向他走來。
呼吸可聞。
溫柔的體香,幾乎可以把墨悠幼小的心靈熏暈。
“那個……有什么事兒嗎?沒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墨悠終于坐不住了,連忙站起來,拍拍胸口。
“你能有什么事兒?不就是請假去外面轉一圈嗎?”老班笑笑。
“所以……我可以走了嗎?老師?”墨悠顫抖著問。
“其實呢,我對你的情況很清楚,畢竟我也教了那么多年的書。”任琉渝環繞著墨悠,緩步行走。
就好像他是籠子里的動物,可以隨意觀賞似的。
“你……清楚什么?”墨悠想呼喚系統問問,但系統沒有回答。
沉迷美色?
我呸!
滾蛋的系統!
任琉渝忽然伸出手,抓住墨悠的右手手腕,道:“極限者,對吧?”
“額……”墨悠第一反應是——為什么這個女人也知道?!
第二反應是——殺她滅口?
第三反應是——我是不是要把這女人打暈然后趕緊跑路?
“你知道極限者…么?”墨悠的回答卻是直接的。
他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班主任的手非常溫暖,還帶著一絲絲滑膩膩的觸感。
這種感覺非常良好,舒爽。
就像握住了絲巾。
令人忍不住想要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