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天空,
如撕心般,
蘇醒遺忘過的記憶,
淚水盈眶,
那雪白櫻花的季節,
僅存在遙遠的夢中,
飛散的花瓣的輕語,
無法忘卻的話語,
不眠之夜獨自一人,
行走在溫和的風中,
淘氣地那樣喧鬧著,
回過神卻已成回憶,
浮云遮月,
悶熱的一天天,
想要消去的記憶也如虛幻……”
是扶桑語。
良久不散。
歌聲帶著一絲絲淡淡的憂傷。
如同回憶。
組成大地的火山巖散發著微微熱量,歌聲就像遠去的蝴蝶。
多少年前,也是她在燃燒的城市里輕柔的歌唱。
那是一場令人絕望的戰爭,如同夢魘般在每個人的心中環繞。
也是某首歌謠,帶來了之后的毀滅。
戰爭進行到最后,這個本就處于浩瀚洋火山地震帶的國度,因為某個極限武裝,而徹底毀于一旦。
一片島嶼瞬息間就消失在世界上,如同人間蒸發。
遙遠的日出之國消失了。
只剩下幾座火山,孤零零的屹立在大海之上。
“目標生命體征平穩。”
“情緒良好。”
“歌聲頻率安全。”
連續三聲匯報,讓一直監控她的密西西比長官松了口氣。
另一位長官走了進來,手上還端著個花里胡哨的茶杯,光看黑眼睛就知道是個天華人。
“最近的航線在500km開外,不必擔心有人看見她吧?”他笑道。
“要是被看見了還得了,保不準她會毀天滅地。”他也笑。
“監控了這么久,她也只能活在那座島上了。”天華軍官喝了口紅茶。
“沒錯,永久性。”密方軍官說,“但也有可能去火星。”
“去火星干什么?”
“重新開發,她的極限武裝,可是能讓幾千萬平方公里的陸地裂解的。這種人對宇宙開發意義重大。”
天華軍官有些可惜,“其實長得倒挺好看的,就是太恐怖了。”
密方軍官問:“一個人滅國,以人類歷史上有么?”
“好像有。”這位名叫張家巍的軍官聳聳肩道:“好像叫王玄策吧,也是個真正的狠人。”
“是夠狠的。”
他點了點頭。
世界軍事他們都學過,這種人,注定會被世界所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