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這下趙銘可驚了,下意識的縮手,“你們憑什么逮捕我?我又沒犯罪。”
“販毐運毐,你還說自己沒犯罪?到法庭上去對法官講吧。”
制服二話不說,直接動手,粗暴的將趙銘按在了車機蓋上,手銬已經帶上。
趙銘嚇壞了,他哪里碰過那種東西,急忙大喊冤枉,“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沒碰過那東西,你們沒證據怎么可以隨便抓人?”
“證據?這不就是么。”
制服男子手里出現一個白色塑料袋,在趙銘面前一閃然后就丟進了趙銘的口袋里。
趙銘瞳孔瞬間放大,到現在他哪里還會不明白,這分明是有人要整他,陷害他啊。
“你,你們這是栽贓,難道不怕丟了狗皮嗎?”
趙銘大喊大叫,同時劇烈掙扎。
“你們可知道我大舅是誰?我大舅是房建局的一把手,敢整我,你們完蛋了。”
“運毐超五十克,死刑。”
制服語氣平淡,對趙銘的話仿若未聞,“有空你還是多想想,怎么報名吧,至于你舅,他現在自身難保,沒空管你。”
趙銘懵了,差點嚇死,這特么什么意思?
“是誰,到底是誰要整死我?”
渾身汗毛豎起,趙銘驚慌大吼。
“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不光連累里你舅,也害死了你自己。”
制服一把抓住趙銘的脖領子,對同伴點點頭,“押走。”
另一個制服動手,兩人直接抓著趙銘,如抓狗崽子似的,直接就丟進了警車里。
聽著車門關閉的聲音,趙銘的腦海里,宛如晴天霹靂般,出現了隆慶的容貌。
他渾身劇顫,他最近沒得罪過人,如果說跟誰有仇,那就只有隆慶了。
難道說,隆慶發現了他背后搞小動作,并且,還搬倒了他舅,甚至還安排了這些制服,來陷害他?
他,他不就是一頭喪家之犬么,怎么有如此大能量?
完了!
徹底完蛋了!
我要被判死刑了?
趙銘渾身冰涼,他最大的靠山,就是他舅趙銘,而這兩個制服說了,他舅自身難保,那他豈不是被吃死了?
一想到這,趙銘感覺自己呼吸都被堵住了一般。
……
沃森特商務車,一番舟車勞頓,來到了南川區的一個小區前,停下。
燭龍面色難看的下了車,行程中,他已經知道,公子為何震怒。
就是因為,他負責處理的姬紅葉的事情,居然沒踩死。
滅了一家媒體公司,居然還有人敢報道,甚至,還爆出了所謂的真實視頻,要實錘搞死姬紅葉和紅葉集團。
怪不得公子如此震怒,這些人簡直膽大包天到了極致。
看到已經在小區門口等候的喪鐘,燭龍點了點頭,然后打開車門。
隆慶從車上下來,徑直向小區里走去。
路過喪鐘身邊時,停了一下。
“你跟我進去。”
說完,隆慶繼續前行。
喪鐘面無表情,眼神沒有波動,連反應都沒有,直接跟上。
而燭龍,則咬咬牙,站在了喪鐘之前站著的位置,心里把那些污蔑姬紅葉的人,都恨死了。
同時,他對公子,沒有任何怨言。
這件事,他確實收尾不夠干凈,不怪公子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