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吳巖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原來這位就是那傳說中的金陵太子爺,隆慶隆大少啊!”
說到這,他目光驚詫的看向隆慶,一副看稀奇動物的表情,“沒想到吳某人,竟還有幸能在金陵地界,看到隆大少,幸會幸會!”
說著,吳巖趕緊站起來,舉杯邀請隆慶飲酒。
隆慶也站了起來,很有禮貌的點點頭,“你好,不過我不飲酒。”
“沒關系,沒關系!”
吳巖趕緊擺擺手,放下手里酒杯,然后嘖嘖道:
“隆太子來參加我的訂婚宴,說出去都有面子,快坐下。”
說著,他卻先大刺刺的坐了下來。
隆慶笑了笑,不以為然的坐下。
他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被此人敵視了。
見隆慶也坐下了,吳巖又快語道:
“說來也是感慨,若是隆家遭遇災難,今天怕是就輪不到我來這里了,是吧,藝瀟?”
說到最后,吳巖看了薛藝瀟一眼。
“說什么呢你。”
薛藝瀟白了吳巖一眼,似是有幾分嗔怪似的。
張金艷見狀,心里痛快,暗道女婿為她長臉,也算是為女兒出了口氣,但表面上,她卻板著臉說道:
“小巖,今天是你昔日,不要亂說話,藝瀟能找到你這么好的男朋友,小慶也是很高興的,是吧?”
張金艷說到最后,看向隆慶。
隆慶笑著點點頭,沒搭話。
吳巖暗諷他如今什么都不是,張金艷旁敲側擊他什么心情,這些他都看得出來,但卻懶的計較,更不會回復。
這時,薛藝瀟岔開了話題。
“慶哥,這幾年不見,你去了外地,過得怎么樣?”
隆慶隨口回答,“從軍入伍,所以前些天才剛回金陵。”
“這是退役了么?哎,當兵沒用,退役后什么都白扯,找工作都要從頭開始,一點社會閱歷都沒有,找個好工作都難。”
吳巖一臉深諳其中利害的樣子道。
“小巖說得對,我聽說不少當兵的回來,都只能當服務員,小慶,你去從軍,可是走錯了路。”
張金艷也附和的說道,不過旋即又一副恍然的樣子道:
“不過也是,以小慶你當時的情況,也就只有去當兵最安全。”
“只可惜,浪費了時間,耽誤了前程,想不到,隆家的大少爺,竟然也有一天會面臨這種苦惱。”
這番話,可以說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人各有志,若無人從軍,家國何存?”
隆慶的目光,在桌上眾人臉上一掃而過,簡單一句話,卻充斥著堅定和榮耀。
張金艷和吳巖,頓時啞火,準備繼續說的話,都被堵了回去。
不過,
年紀大的,終究是要臉皮厚一點,這與出汗后臉上的鹽累計幾層有關。
張金艷假裝好心的對吳巖道:
“小巖,你發展的那么好,還自己開公司,不如你給小慶安排個工作吧,不管做什么,總比去做個服務員什么的強大。”
那信誓旦旦的語氣,就仿佛她親眼看見,隆慶在端盤子刷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