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來到近處后,蹲在了凌懿云身邊,然后兩眼盯著她手上的東西撒不開了。
“嗯,這……這是一個青銅罍(lei)?”葉凡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凌懿云在一旁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嗯,,形狀為小口,廣肩,深腹,圈足,有蓋,應該就是流行春秋時期罍。”
韓松咂摸咂摸嘴,又撓了撓頭,這倆人說的話他是一句也不懂,:“我說你們倆,這玩意到底是個啥啊,好歹說一下啊,讓我們也跟著長長見識。”
葉凡依舊是蹲在地上,頭也沒抬的回道:“這個罍是古代咱們祖先的一種大型盛酒器或者禮器,在當時應該是一種極為普遍的東西。”
凌懿云點了點頭,又讓韓松仔細的照了照,看了半天,說道:“這件青銅罍,方體溜肩,直口圍足,蓋子四阿屋頂形,獸首銜耳,下腹有獸首鋬頸和肩飾龍紋,腹飾長鳥紋和垂葉龍紋,蓋和圈足飾獸面和龍紋。”
說到這凌懿云又小心的打開了上面的蓋子,觀瞧了半天,又接著說道:“這件罍蓋內鑄有銘文“母鼓”二字,應該是鼓國女子嫁與母氏男子所得的稱謂吧。”
葉凡聽完點點頭,補充道:“這件罍外型高大凝重,結構復雜,紋飾繁縟,而且在裝飾技法上,圓雕、淺浮雕、高浮雕、線刻交相使用,主體紋飾既襯以云雷紋,本身又加線刻;獸面紋飾還特意突出雙目,紋飾層次多至四五層;整體紋飾富于光影變化,往往紋中有紋,層層套置,動物造型多達20余種,而且這件盛酒器雖然是通身布滿花紋,卻能瑰麗而不繁瑣,詭變而不凌亂,典雅、莊重、富麗堂皇兼而有之,確實是件寶貝啊。”
韓松站在一旁聽的一愣一愣的,不過最后一句話他卻是聽懂了。
“你們的意思是這玩意是個有價值的文物了?”
葉凡跟凌懿云二人同時的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這件青銅罍確實是一件文物,而且還是一件相當了不得的文物,二人這可是打心眼里高興的緊。
凌懿云小心翼翼的將這件青銅罍重新的放回了木箱里,這個木箱還是韓松他們來的時候特意帶的,這樣的箱子準備了幾十個,里面也都鋪滿了一些柔軟的東西,目的就是防止文物破壞。
“這件東西可要保護好了,對咱們可是相當有價值的。”葉凡站起身對身邊的人說道。
“放心吧葉督軍,我們有事了,都不會讓它出事的。”
葉凡點了點頭,隨后又看向了第二個木箱子。
“我現在都有些期待起來了,這幾個木箱子里的東西要都是跟這青銅罍希望有價值的話那咱們這一趟也就不虛此行了啊。”
葉凡說的是實話,他現在可是對其他三個木箱子十分的期待。
打開第二個木箱,葉凡跟凌懿云在看到里面的東西之后,卻是眉頭一皺,因為這里面的東西卻不是一件完整的。
“怎么了?怎么了?這又是個啥?你倆皺著眉頭干嘛?”
過了一會兒葉凡站起身來,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是一件編鐘。”
“編鐘?”韓松聽后一臉的茫然。
凌懿云這回接著說道:“沒錯,編鐘[3]是咱們這些個老祖宗一件重要的打擊樂器,興起于夏朝,盛于春秋戰國直至秦漢,這編鐘由若干個大小不同的鐘有次序地懸掛在木架上編成一組或幾組,每個鐘敲擊的音高各不相同,若是按照音譜敲打,就可以演奏出美妙的樂曲了。”
韓松聽完凌懿云的講解,不住的點頭贊嘆,“嘖嘖,了不得啊了不得,這東西真是厲害,不對,咱們得祖先真是厲害,什么都能發明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