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知道了。”和田毅畢竟還是小孩子,給不出香川銘什么主意。
“估計是你覺得你們關系一般,但是對方覺得關系不錯。”話少的宇智波秀明忽然插話道。
香川銘撓了撓頭,還是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兩輩子了,也沒遇到女方主動的情況,更何況還是個小女孩,所以無法判斷千葉舞是主動上趕著、還是別的什么。
“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們打聽了嗎?這次咱們去前線,路上還用像上次那樣背著東西嗎?”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香川銘問起了這次上前線的事情。
“那是當然的了!而且這次沒有忍者學校的學生實習隨行,全得我們正式忍者自己背。忍者學校學生得像咱們去年那樣,九月份才去實習。”和田毅顯然已經打聽過了,而且說到正式忍者,還頗有點小自豪。
“哎!真是不愛背啊!”香川銘吐槽了一句,就乖乖地和隊友等待隊伍集結完畢后出發。
和田毅的情報沒有錯,香川銘這批前往砂隱前線的忍者,每人都背著前線需要的給養出發,只不過和上次實習不同,這次三人小隊并沒有帶隊的老師,而是三個人自己組隊。
用了比上次實習快了將近半天的速度,香川銘等人趕到了砂隱前線大營。
畢竟之前來過,所以香川銘等新注冊的下忍倒也沒有什么不適應,路上香川銘曾經數過,分到砂隱戰場的畢業生,占了整個畢業生的五分之二,應該是新畢業忍者分配最多的地方。
香川銘熟悉的同班同學中,幾乎沒有分到砂隱戰場的,好像自己是分來的同屆學生中,平時成績最好的。
其實這也說得過去,日向真央、日向敏弘、宇智波英壽、犬冢浩、水戶重良等平時比自己成績好的同學,都屬于村子大小家族,他們的家族大部分都去了霧隱戰場,家族活動活動,將他們也分去倒也正常。
像香川銘這樣的平民忍者,才大部分都分到了砂隱和巖隱的戰場。
砂隱和巖隱的戰場相對霧隱戰場打得更激烈、更殘酷,對于新畢業的學生來說,夸張點說都算是地獄難度了。
即便香川銘這屆和上一屆的學生都受了戰時教育,但是畢業后一個C級的任務都沒做就上打得激烈的地獄難度戰場,一個不甚,輕則信心受挫,重則殞命戰場。
這樣算的話,其實和田毅和宇智波秀明就算是被香川銘連累了,否則憑借他們的人脈和家族,應該也是去霧隱戰場先預熱。
香川銘路上曾經對此表達過歉意,和田毅同宇智波秀明根本不在意,倆人都自信三人組成的小隊是同屆畢業生中最厲害的,與其到霧隱戰場蹉跎時間,不如到砂隱戰場好好磨練。
當然這也不僅是兩個隊友的想法,和田毅的父母也是支持和田毅來砂隱戰場的。
抵達砂隱大營的第二天,香川銘等人正在營房內休息的時候,忽然聽到營房門處傳來敲門的聲音。
三人一齊停下手中的事情,和田毅猜道:“應該是指導忍者,不知道是上忍還是中忍?”
香川銘笑了笑,喊了聲“請進”。
房門推開,一個梳著馬尾的背劍男忍者走了進來。
“請問是香川銘小隊嗎?我叫游左亮介,以后就是你們小隊的指導老師了。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來者自報家門后,來了一個四十五度的鞠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