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到千葉舞還是個小孩子,香川銘瞬間意識到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跟小孩子一般見識?難道自己也得了創傷后應激障礙?
“你干嘛?你那是什么氣勢?要殺了我?”千葉舞語氣因害怕而有些變化。
這時,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大胡子一把握住了他的劍鞘,目光鎖定了香川銘。
有些不自在的瞥了眼面色不善的大胡子,香川覺得自己如今是駕馭本體,而且在屋內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可能躲不過大胡子的居合斬。
香川銘啞然一笑,彎腰鞠躬道歉:“對不起了!剛從戰場上回來,得了輕微的創傷后應激障礙,我不是故意的!”
“創傷后應激障礙?這是什么?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算你又欠我一次人情,加上上次送你出征的人情,還有沒買禮物的人情,一共三個了!”千葉舞掰著雪白的小手,計算道。
“三個?”香川銘有些郁悶的張大口,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禮物這個嗎,我明天上街去買,這個不算。”
面對千葉舞的強詞奪理,香川銘也不愿意再辯解,當然也辯論不贏:才剛自己無意識釋放殺氣確實不對;人家送自己出征也是事實;記得自己當時好像還真答應給他帶禮物。
“禮物哪有這么買的?這樣吧,我們明天一起去,我看中什么,你給我買什么,算是沒有預先準備禮物的補償,可以吧?”千葉舞目光中閃動著精明。
摸了摸兜里的存折,香川銘想了想,點頭答應道:“好吧!明天早上九點,我在家里等你,過期不候啊!”
“放心,我準時到!走了,健一叔叔!”臨出門前,千葉舞還朝著香川銘扮了個鬼臉。
有些哭笑不得送走千葉舞和大胡子,香川銘將房門關好,突然,香川銘想起來自己這是第一天回來,千葉舞怎么就消息靈通的找上門來?
“少爺,你喝杯茶?那個小姑娘是誰啊?”今井松一邊給香川銘倒了杯之前就泡好的茶水,一邊好奇地問道。
“算是我的一個朋友吧!對了,她什么時候來的?”
“我吃完晚飯回來沒多久,她和那個大胡子就一起來了。她說是看到咱們家的燈亮了,以為你回來了,就立即過來了。”今井松顯然之前也沒有白泡茶水,至少還套到了一個有用的消息。
“那還真巧!今天剛回來,她就趕上了!”香川銘微笑著道。
“不是巧!是她每天都派人在晚上過來查看,一旦燈亮了,立即通知她。”今井松又爆料一個消息。
“我去了!這么執著?她到底惦記我啥啊?”香川銘瞪大眼睛失聲道。
“她應該是看上少爺你了……”今井松給香川銘當管家兼仆人沒幾天,對這個主人的脾氣不太了解,說到最后,聲音有些小。
“看上我?她還是個孩子!我也是個孩子啊!”香川銘倒也不是情感白癡,但是裝孩子時間長了,在處理和他人感情方面,一般都以孩子的身份為出發點。
“那倒是!現在的孩子,真早熟!”今井松見香川銘沒有多反感這個話題,感嘆了一句。
“唉!明天要破財了!對了,你知道的比我都多,還知道什么情報,給少爺我說說。”
香川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順手讓一直怯怯的、站在角落里今井朋彥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