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還辱罵不得了?”日向智久真的被氣到了,白眼突然開啟,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意思。
“怎么?你要試試?我不介意送你去見我哥哥!”香川銘右手抬起握住天業云劍的劍柄,挑釁道。
不知道為什么,香川銘自打見到日向智久后,心里總是有點不爽,所以才剛日向哲司辱罵自己后,直接砍下了他的手臂。
如果放到以前,最多也就是揍他一頓。
【看來自己可能有輕微的創傷后應激障礙!】香川銘心中給自己做了個診斷。
“兩位請住手!”宇智波富岳、兩個暗部,還有一個沒戴面具的忍者,三人及時的插到了香川銘和日向智久中間,宇智波富岳作為指揮官,雖然不想插手這件事,但還是硬著頭皮喊道。
“請智久指揮官冷靜!”兩個暗部中的一個也開口勸道,“我們是來調查原因的,不是來看你們打架的!”
“哼!”日向智久一拍桌子,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日向智久坐下,宇智波富岳轉身對香川銘道:“銘君,請說說當時都發生了什么?雖然我們跟日向真央都了解過,不過也要聽聽你的說法。”
香川銘點了點頭,將右手從天天業云劍上拿了下來。
“都坐吧!”宇智波富岳指了指指揮部內,面對六人座位方向的一把椅子,說道。
和宇智波富岳幾人一起坐好后,香川銘將沖突的說了一遍,其實也沒什么可說的,就是日向哲司一聲招呼,自己出劍砍斷他的手臂。
“你說的和日向真央說的一樣,我們可以判定,此事由日向哲司辱罵你挑起,你不堪辱罵出手!
但你行為過激、出手過重,所以前線大營決定,對你處以警告、訓斥處分!這個處分你們覺得如何?”說到最后一句,宇智波富岳轉頭看向營房內的其他幾人。
“我沒意見!”兩個暗部幾乎不分先后的先答道。
那個之前勸架的沒戴面具忍者也跟著點了點頭,倒是另外一個沒戴面具的忍者,將目光投向了同樣沒有表態的日向智久。
香川銘看到這一幕,心中暗暗猜測著營房內應該分成幾個派別。
“我有意見!雖然錯在哲司,但是香川銘對同伴下重手,導致哲司雖然手臂保住了,但是忍者生涯至此結束,香川銘的錯更大!
我覺得應該將其交給村子暗部帶回去,按照忍者處罰條例對其進行處罰!”日向智久強忍著怒氣,表態道。
“不是同伴,只是同村忍者!”香川銘嘿嘿一笑,出言糾正道。
“閉嘴,沒有你說話的分!”之前沒有表態的那個不戴面具忍者開口呵斥道。
“你叫什么名字?”香川銘突然問道。
“啊?你什么意思?”沒表態的忍者問道。
“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將來你的名字上了慰靈碑,我好去吐口吐沫!狗腿子!”香川銘嘻嘻一笑。
“大膽!”這次是宇智波富岳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