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宇智波秀明不解的問道。
“沒理解?那這么問吧:就是陽臺上沒人,而有寫輪眼的忍者剛好在這個時候看過來,他看到的景象和不用寫輪眼時看到的是一樣的,對吧?”
宇智波秀明點了點頭。
“盡管景象一樣,但他用寫輪眼看完后,會不會發現不對勁?或者說,幻術陷阱本身會不會被察覺?”香川銘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更貼切的問道。
“那不會!幻術陷阱本身不復雜,因此波動也不大,除非貼近了看,或者發現景象不一致,否則在港口遠遠看的話,不可能看穿這里有陷阱。”宇智波秀明語氣篤定的肯定道。
“這樣就行,我們白天不在家,隨便人看;晚上黏土分身監視時,就在陽臺的墻上打個洞,望遠鏡伸到洞里,這樣不細看之下,根本發現不了望遠鏡,黏土分身也藏在墻后。”香川銘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樣行!”宇智波秀明聞言眼睛一亮,覺得這個主意真的不錯。
“不愧是銘!”和田毅也高興地拍了片香川銘的小肩膀。
看著和田毅拍過來的小手,香川銘才忽然又想起三人其實還是小孩子,過完馬上到來的新年,也不過兩個十歲,一個九歲。
因為戰場的強大催熟功能,兩個隊友現在也是早熟得很,之前三人一起做任務,香川銘已經好長時間記不起兩個隊友還只是個孩子的事情,都是把他們當成年人對待。
“唉!”輕輕地嘆了口氣。
“怎么了?”和田毅見香川銘才剛還好好的,忍不住問道。
“沒事,就是感慨馬上過年了,我們又大了一歲。即便大了一歲,九歲、十歲也還是個孩子。但我們呢,卻每天過著打生打死的生活!”
“你之前不是說過嗎?誰叫我們是忍者呢!”和田毅苦笑了一下,突然神秘兮兮的問道,“你是不是想千葉舞了?”
香川銘以為和田毅什么事呢,露出這種表情,結果是問自己這事,微微一笑,閉著眼睛想了片刻,道:“之前你沒問時,還真沒想;你一問,倒有些在想那個丫頭在干嗎?”
“能在干嘛?在想你唄!”和田毅揶揄道。
香川銘呵呵一笑,轉移話題道:“你要是羨慕,也找一個?你爸爸媽媽沒給你弄個娃娃親?”
娃娃親這詞和田毅頭一次聽說,不過從字面上就能理解其意思,臉上一紅后,搖了搖頭,連忙道:“我還小!不著急!”
“小啥小?過完年你就十歲了!對了,還是不到十天就過年了,我們也準備準備吧!”香川銘又換了個話題。
“好!這還是咱們三個第一次一起過年,好好慶祝一下!”和田毅舉雙手贊成。
宇智波秀明也是含笑點頭。
……
接下來的幾天,香川銘三人白天大部分時間,都是由鳳凰載著,在整個任務區域內空中偵察日向希林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