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日差去霧隱前線前,就給我們的孩子取好名字了。你們是?”日向日差的妻子解釋了一句,這才想起拜訪的兩個小孩自己還不認識。
“我叫香川銘,這是我的未婚妻——千葉舞!”
“香川銘?”日向日差妻子旁邊的女人,一聽完介紹,就緊跟著驚呼出聲。
“恩!就是我!你認識我?”香川銘扭頭詫異的看了一眼驚呼的女人,猜測她應該是知道自己的一些事,畢竟自己五歲前一直生活在這附近,而且后來因為日向哲司、日向智久的事,自己在日向族內也算是個名人。
只不過香川銘一直不在村內,外加九歲的自己,和五歲的自己樣子差了不少,所以大部分日向族內的人,都是知道自己這個人,但是真人在眼前,卻是名字和長相對不上號。
驚呼的女人點了點頭,臉上恢復了平靜,不過目光中的好奇還是有些遮不住:“我叫日向美莎,是日向日足的妻子,聽日足說起過你。”
“這是我嫂子!我叫日向葵,是日差的妻子。銘君,你的名字我聽日差和族內其他人都提起過,見到本人這還是第一次。”日向葵說話輕柔,有些中氣不足,顯然生孩子還沒有恢復過來。
“聽說的都是不好的事吧?”香川銘撓了撓頭,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寫的當前大敵的紙條,上面好像漏了日向智久的名字。
本來香川銘以為他死了,上次回村后就沒他的消息,但這次回來后,千葉舞告訴自己她最近打聽到的消息是:日向智久沒有死,但只剩下一只白眼,因此獲罪被關了起來,他們的那一支,好像也被剝奪了宗家的身份,淪為分家。
不過日向智久如今的處境,算不上自己需要注意應對的大敵,日向家族也沒有宇智波家族那么激進,不寫到那個單子上,倒也說得過去。
“銘君說是有話要轉給日差,請說吧!”日向葵沒有回答香川銘的反問,而是轉移話題到香川銘的拜訪目的上。
“恩!是這樣的,我這次從前線回來,聽說云隱那邊,有忍者想要打白眼的主意,所以請日差大哥轉告給日足族長,小心云隱的忍者。”
香川銘說完,轉頭又看向日向美莎,笑道:“既然族長的妻子也在,那就麻煩請你轉述給日足族長吧!”
“打白眼主意?如今宗家的人都在村子里,他們無法得手的!不過還是謝謝銘君專門過來告訴一聲。”日向美莎自信的道。
“我得到的情報,云隱那邊挺重視這件事的,既然戰場上得不到,那就小心他們來到村子里用其他手段獲得。”
既然日向美莎說日向宗家沒有在外面的,那香川銘就順勢提醒他們在村子里也要小心。
“兩村正在開戰,云隱不敢的!再說了……”
“啊……啊……”一陣嬰兒的哭聲傳來,可能是剛出生的緣故,哭聲只是‘啊、啊’。
“抱歉,銘君,我進屋看一下孩子,嫂子,你在這招呼一下銘君吧!”日向葵趕緊起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