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姑姑家住了一周之后,文勝到了首都,一則去首都爬爬長城,二則和張瑋、衛忠見見面。
衛忠已經升任他所在的體育報紙的副總編了,最近也快到世界杯了其實挺忙的,但聽聞文勝來到首都,他還是抽出時間跑過來相聚。
三人重聚,遙想當年在倫敦的那些歲月,頗為感慨。
“你現在怎么樣?!”一波回憶殺之后,文勝問起了張瑋。
“我啊,剛回來的時候在國家梯隊工作,后來又回到我母隊做主教練,但沒多久戰績不好就下課了!現在.......呵呵,偶爾做做解說員,歐冠決賽我也解說了!當時可真是太激動了!”張瑋苦笑道。
“哈哈,果然是自己人啊!”文勝豎起大拇指開了一句玩笑。
他沒有問張瑋為什么下課,畢竟教練這東西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天賦這東西聽起來虛得很,但事實上卻是存在的,就跟球員一樣,不同的球員踢球哪怕從同一天開始也會存在水平高低。
“張瑋下課也是有原因的,他在他們俱樂部的改革并不成功,受到球員們的阻攔!不好整吶!”衛忠解釋道,好像張瑋下課就是給文勝丟臉似的。
“哦?!怎么回事兒?!”文勝本不想談這個話題,但也得繼續下去。
衛忠把這個話題引開了,幾個人又比較熟,張瑋也就大發牢騷。
“職業素養太差了!不聽招呼,一個球隊的老隊員帶頭抵抗我的戰術要求,我本來是想著采取高位防守的策略,我們有這個條件,但是前鋒不肯跑啊!訓練的時候磨洋工,訓練結束就到處閑逛,去酒吧去俱樂部玩!成天一副有錢就是大爺的模樣,實在讓人惡心!”
“哈哈,就跟你以前一樣!”文勝哈哈大笑。
衛忠都忍不住笑了,張瑋以前踢球的時候又是國家隊的,又能掙錢,也是異常高調的,后來年齡大了懂事了才收斂的,以前在倫敦文勝要說家鄉話就得找張瑋,張瑋就講了自己以前很多故事。
張瑋尷尬的說:“那是年輕不懂事!其實在國外這些年,給我干脆很深的就是球員的職業素養問題!工作和生活得分開,工作你不因為你有錢了就了不起就可以懈怠,生活上稍微放松一點倒也是可以的!在這方面國外球員比我們做得好!”
文勝點了點頭,可能在這方面確實雙方有差異,全世界的很多球員其實都一個鳥樣,有錢了就各種作妖,但是歐洲球員的整體素養還是要好得多,生活中亂搞,在工作的時候大部分還是講職業道德,該好好工作就好好工作。
在這方面可能中國球員差了一點,他們會把有錢就是大爺的理念代入自己的工作中,這樣很不好,張瑋這樣的主教練管教起來也很麻煩。
“球員嘛,尤其是年輕的,生活中不乏有荒唐之舉!”文勝搬出以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里奇維爾用鈔票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