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能夠早早突破至練氣境后期,主要還是早年的機緣。
他早年曾在一處山洞中,獲得了一位筑基境修士的遺蛻。
這位筑基境修士,似乎是與人斗法不敵之下,才坐化的。
身上除了一些丹藥,一枚功法玉簡,一枚煉丹心得玉簡以外,也就只剩了這件蒲扇法寶。
這件蒲扇法寶,則是一件二階法寶,可惜因為有所損壞,無法正常用法力來催動,需以精血為祭,方能夠勉強催動。
他之前所受的傷,其實也就是因為與人斗法,極其危機之下,不得不動用了這件法寶。
憑借這件法寶的威能,他雖然獲得了勝利,可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虧損的精血,足足養了近百年的傷,才彌補過來。
如果可能的話,他萬萬不愿意再動用此法寶了。
他只剩下一百多年的壽元了,若是不動用此法寶,以他現在的修為,以及一百多年的壽元,仍舊有著不小希望可以踏入筑基境。
可若是動用了此法寶,再次養上近百年的傷,那他再想突破至筑基境,幾乎便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燕落松,你當真是黔驢技孤了,竟然拿這樣的破玩意來嚇唬我,可笑至極!”
赤心鼠王臉上盡是嘲弄之色,根本不為所動,反而加快了攻勢,一道道赤目血光從其眼中射出。
燕落松奮力催動法力,用紅色罩形法寶擋住了這些攻擊,臉上卻苦澀到了極點。
也怪這件蒲扇法寶太不起眼,他上一次動用之前,便嘗試以此法寶威脅,讓與他斗法之人投鼠忌器,可那人見蒲扇的模樣,根本就不相信。
如今,鼠赤心也是如此。
“罷了!罷了!”
哀嘆一聲,燕落松也不在猶豫,直接咬破舌尖,朝著蒲扇噴了一大口精血,隨后奮力的朝著鼠赤心和羊崇山扇了過去。
精血剛落到蒲扇上,便立馬被吸收,隨后便冒出了灰蒙蒙的霧氣,而隨著燕落松的這一扇,一大片灰霧立刻涌向鼠赤心和羊崇山。
在灰霧的籠罩下,鼠赤心只來得及尖叫一聲,便化為枯骨散落在了地上。
羊崇山壽元無多,只是因為牽掛族群,才會為了鼠赤心的道誓來此相助,他本身沒有其他的訴求,再加上些許的謹慎,讓他聽到燕落松威脅的話,便放慢了動作。
等燕落松噴出一大口精血,他便意識到不好,立馬御風遁走,可最終還是慢了一步,他前半身逃出了灰霧的范圍,可卻依舊被灰霧給擦到了。
被灰霧擦到的后半身,立時也是化為了枯骨,并且這灰霧也是極為的陰損,順勢朝著羊崇山的前半身蔓延了過去。
羊崇山不敢猶豫,直接運轉妖力斷裂了自己的半邊身子。
妖獸生命力極強,就算斷裂了半邊身子,羊崇山也沒有立馬喪命,反而咬牙御使著妖風,朝著遠處遁去。
少了這半邊身子,僅僅只是練氣境的羊崇山,也只是暫時逃脫,絕不可能活太久。
一瞬間,實力最強的鼠赤心和羊崇山一死一殘。
花斑大狗二話不說,立馬逃遁。
另外的兩頭赤目鼠,僅僅只是遲疑了片刻,也是立馬逃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