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淮一邊打著拳,一邊在心里計劃著自己之后的事情。
就這樣,在這小院里,
相貌俊秀的青年男子虎虎生風,專心致志的打著拳,旁邊,巧笑嫣然,擁有不俗容顏的女孩默默注視著。
…………
打完一套完整的拳后,許淮進入浴室,洗了把澡,依舊是那不變的白色素衣,穿好后,開始著手做早飯。
因為今天不像往常一樣,往常只有兄妹兩個人,做起飯來比較簡單,而今天人比較多,他得多做幾份,所以時間花的比較長。
足足二十分鐘后,許淮才將早飯準備好。
“丫頭,起床了,趕緊洗洗,該吃飯了。”
將小仙叫起床后,許淮又當起媽來,給小丫頭梳起辮子,扎起頭發,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小馬尾就扎了起來。
說到底,許淮還是個大老爺們,在扎頭發這方面,他實在是談不上有什么經驗。
只會兩個樣式,一個羊角辮,一個馬尾,整天換著來。
很碰巧,許淮笨手笨腳的給小丫頭扎頭發的一幕給剛從院子外回來的寧舒雪看見,她不禁莞爾一笑。
直到現在,她才從許淮看到一絲正常人的樣子。
因為從始至終,進門到現在為止,在寧舒雪看來,許淮的表情永遠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根本沒什么變化,再加上那高超的醫術,莫名的身份………
寧舒雪感覺這昆侖山上的許淮兄妹兩,比她想象中的還有神秘。
飯桌上,
寧方國從隨身攜帶的包中,拿出一張銀行卡,恭恭敬敬的雙手遞給坐在首位的許淮。
“許神醫,感謝您將小女的病治好,讓她逃脫病魔的折磨,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望神醫一定要收下。”
許淮無言,也沒有說什么不需要的話,直接將銀行卡收下,然后將其隨意的放在桌子的一角。
雖說他許淮不缺錢,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家產龐大,但是,他也不是菩薩,不能白發善心。
不說別的,就算是那一株六年份的野山參,尤其還蘊含著靈氣,在現在,它的價值也不用多說。
斗米恩,升米仇,這樣簡單至極的道理也不用許淮多說,心中明了就好。
接著,寧方國向許淮提出今天下山的要求,怕許淮不理解,又緊跟著,一五一十的將自己集團公司里的事說了出來。
他何嘗不想在這里陪伴著,自己剛剛身體恢復的女兒,但是,
“魚和熊掌,二者不可得兼!”
如今公司發生重大的失誤,作為董事長,于公于私都得立即趕回去,這個公司倒閉了,他倒沒什么,仍然是富甲一方的大富豪,
但是,他必須得對得起自己那上萬的員工和他們各自的家庭。
許淮聽后,點了點頭,也表示理解,
“依照她現在的身體,現在還貿然下山,不然再次落的個寒氣入體的場,就不好了。”許淮眉頭一皺。
“這樣吧,我在開一副陽性重藥,你們一路上煎服著給她喝下,相必,應該沒有大礙。”
“謝謝許神醫,謝謝許神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