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并沒有給出解釋,紀墨也沒把這當回事兒。直到紀墨走出水晶宮方圓一里,才終于知道弟子修煉提成有什么用,原來他竟然提成了夏弦月的火系異能。滿級的《火焰刀》好比是槍,夏弦月的火系異能好比是子彈,他沒有子彈就算拿著再好的槍也是然并卵……
所以雖然走出了水晶宮方圓一里,紀墨也不是完全沒有自保之力。
對呀!咱們是同門!是自己人!夏弦月聽了紀墨的話心里滿滿的都是幸福感,雖然救了她的是紀墨,但卻是師父派紀墨來救她的,所以這恩情還得算到師父的頭上。她整個人都是師父的,還提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再者說,紀墨是師父的后人,等到她和師父修成正果了,紀墨也就是她的后人,都是一家人說謝謝豈不是見外?
接受了紀墨是通天教主后人這個設定之后,夏弦月再看紀墨時目光不由自主就變得充滿了長輩的慈祥:“你說得對,咱們是一家人,我就不跟你說謝謝了。小墨啊,我師父有沒有說接下來該怎么辦?”
為什么感覺她的眼神怪怪的?紀墨眨眨眼睛:“教主說讓我聽你的!”
這就是真愛啊!夏弦月笑得甜蜜蜜的好像花兒開在春風里,然后殺伐果斷的道:“小墨我們走,帶上這些老弱病殘,去黑龍寨換人!”
先知基地的老弱病殘們頓時都松了口氣:今天終于又艱難的活過來了……
……
“什么?被變異鼠都跑了?”先知臉色一變,渾濁的老眼中透出精光,盯著面前短小精悍的光頭男子,這短小精悍的光頭男子身旁蹲著一只鴛鴦眼兒的白虎,他正是先知基地五個大隊長之一的虎爺。
“大人,這只是個意外……”虎爺給先知陪著笑臉,轉回頭卻恨恨的瞪了白虎一眼,白虎條件反射的渾身瑟瑟發抖。雖然虎爺可以給白虎下復雜的指令,白虎卻無法反饋給虎爺復雜的信息。所以到底為什么被變異鼠都跑了,虎爺也不清楚,只能是硬著頭皮解釋。
“不,這個世界沒有意外,是我不能先知。”先知搖了搖被香煙熏得焦黃的食指,然后從隨身的小鐵盒里取出一張早裁好的小紙片,再捏起一撮保存得很干燥的碎煙葉均勻的灑在了紙片的中間……
虎爺默默地等待著,等待著先知卷好了煙卷兒,點燃了皺著眉頭一口一口的吧嗒。這是先知“先知”的習慣動作,虎爺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忽地先知手一抖,煙卷兒前面長長的煙灰一下就全抖落了。
“我有種很不祥的預感,”先知滿臉褶子都在抽動:“咱們基地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