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又到了周六,張之蘊早早地就爬起來,拉開窗簾,迎著朝陽和《ce》,跳起了抖肩舞。
經過一周的社會搖練習,他現在的極限速度可以達到一秒五下,就是一首歌跳完后,這個人就累的不行,只能靠散步來緩慢增加擺動數,休整一番后方可繼續。
上一周,他每天平均走到了兩萬五千步,加之每天靠社會搖等其他動作額外增加身體擺動數約有三千下,他卡里的余額已經有了2000多一點。
這點錢看起來不多,但他不過用了七天時間,“搖錢樹”此前也才1級,經過昨天的升級,下一波的收益肯定會更高。
2000塊雖然買不了什么厲害的東西,但作為學生來說,也是足以支撐他去外面吃喝玩樂的一筆“巨款”了。
或許,是時候去試著拓展一下獲取人生點數的環境了。
按照看過的,最囂張跋扈的二代們多聚集在夜店里,今天不如就去碰碰運氣。
從小到大連酒吧都沒去過的張之蘊,不禁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他簡單地洗漱一下,來到餐廳,此時父母已經坐在那吃早飯了。
只是氣氛有點不對勁。
“爸,你怎么了?”他奇怪的看了一眼快把頭埋到碗里的張赤遠,隨口問道。
“碗外有殺氣。”張赤遠瑟瑟發抖。
殺氣?
張之蘊看了一眼母親,瞬間懂了。
昨晚他們回來時,父親醉的跟個死人一樣,所以母親不好發作,現在父親清醒了,要迎接的可是母親發酵了一整夜的怒火。
腥風血雨,驚天動地,不死不休,尸橫遍野...
張之蘊的腦海里閃過一連串形容詞,同情地拍了拍父親的肩膀,丟下他前去廚房打飯。
張赤遠無助地扒拉著飯,乞求快點吃完。
“砰!”
周旎用力的把碗放在餐桌上,面無表情地開口道:“我是不是說過,少和那個方磊來往?”
“那畢竟是老同學,還幫小蘊進了云華...”張赤遠怯懦地解釋著。
“故意讓你難堪的老同學?”周旎冷笑一聲,用筷子“啪”地一敲瓷碗:“張赤遠,你多大個人了,怎么還幼稚地跟個小孩一樣?”
“可是...小蘊確實不對在先,跑去騷擾人家兒子。”
“你了解過情況了嗎?為什么不先問問小蘊?!”
“我不想給他施加心理壓力...”
“小蘊,你來解釋一下。”周旎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轉而看向張之蘊。
張之蘊正悄悄躲在一邊吃著飯呢,被周旎這一點名,不得不抬起頭,深吸一口氣,高度概括道:“那個方文彬也罵我廢物。”
“恩?”張赤遠驚訝地把頭從碗里拔出來,眉頭緊皺:“他竟敢這么說你?”
張之蘊點點頭,不再多言,繼續吃飯看熱鬧。
“你現在怎么說?!”周旎抱著胸,直視著張赤遠的眼睛,語氣發寒。
“我...唉!”張赤遠一拍大腿,追悔莫及:“怪我,都怪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那個小方長得挺標致的,就沒把人家想的多壞...”
“少說些沒用的,以后你還敢不敢去跟方磊喝酒了?”周旎不客氣地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