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蘊,你懂什么,這叫不浪費!”張赤遠老臉一紅,輕咳一聲,說出一個明顯難以讓人心服的理由。
“你不跟小蘊道個謝?”周旎抱著胸,看著丈夫如此不著調,十分不滿。
“啊,那...”畢竟剛剛跟兒子懟了一波,張赤遠的老臉還有些放不下,但一是他確實應該跟兒子道謝,二是周旎都發話了,他也不敢忤逆,就有點不好意思地偏開視線,輕聲道:“小蘊,謝謝你!”
聲音雖輕,但張之蘊還是聽出了其中的誠摯,他笑了笑,當然不會跟父親計較,于是就轉移話題,給父親找了個臺階下:“爸,你先去試試看合不合身。”
“哦哦,好,我這就去試試。”張赤遠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喜滋滋地抱著衣服就進了房間。
“媽,這個包你看看喜不喜歡?”張之蘊又拿出Fendi的包,遞給了周旎。
“只要是小蘊買的,我都喜歡。”周旎接過包,眼里也泛起笑意,但她沒有急著去看這個自己夢寐以求的名包,而是先看著兒子,寵溺地說道。
“媽,再過一段時間,什么愛馬仕,普拉達,我都給你買回來!”張之蘊認真地看著母親,做出了許諾。
周旎笑著搖了搖頭,自然是覺得兒子在吹牛,并沒有當一回事,但還是配合他說道:“好。我很期待。”
家中的氣氛開始逐漸地祥和起來。
而此時,窗外月正圓。
...
第二天,張之蘊起了個早,直接出門往林蕓的酒店慢慢散步過去。
后天就要開學了,他準備今天就把林蕓被經理欺負的事給解決了。
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能從中拿到不少點數,足夠讓他再來一次十連。
這兩天他也和林蕓在廣信上大致了解過,其實酒店并非是沒有空余的宿舍,只是其中一個床位被監控室的小王給占了。
原本小王是應該直接住在監控室的,但他給經理打了報告,說監控室漏水,根本沒法住人,經理就把他安排進員工宿舍,所以當林蕓來的時候,床位就已經沒了,于是便被叫到外面單獨租房。
這乍一聽,似乎經理做的也算是情有可原,但張之蘊知道這就是忽悠林蕓這個傻白甜的。
監控室漏水,那就找人來修補啊,怎么能讓監控室的人去占了員工床位,再讓員工自己出去租房的?
欺負人么這是。
他邊走邊思考著,打算先偷偷摸到監控室看看情況。
至于怎么摸?
當然是靠瞬移了!
從獲得“空間躍遷”到現在,已經差不多接近十天了,經過這段時間的散步和日常移動,他已經積攢了五十多米的可用距離。
足夠他在酒店外穿到酒店里了。
而且他問過林蕓,每天半夜一點到早上十點是屬于監控室的休息時間,即雖然開著監控,但是卻沒有安排人實時監控,所以他打算趁這個時間去監控室里看看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畢竟只有知己知彼,才能有的放矢。
他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早上八點多,便加快了腳步,迅速朝林蕓的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