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半截的匕首尖,同樣有個機括,還有鐵片彈簧。
井中月沒有停下戰馬,而是冷冷地放了一句話:“云中鶴,你死定了。”
………………
回到野豬領的城堡內,云中鶴直接蹲下,高舉雙手投降。
“我錯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你打死我吧。”
“你蹂躪我吧,你踐踏我吧。”
“但是在你打死我之前,我求你讓我為你縫合傷口,好不好?”
“用我專門制作的羊腸線,才不會留疤。你這的藕臂完全無暇,如果留下了一點點疤痕,那我就是將我的手臂砍掉,也無法彌補了。”
“月亮,讓我給你縫合傷口,好不好?好不好?”
…………
片刻后!
云中鶴拿來準備好他的專門包裹,拿出一小瓶酒精,先為井中月清洗傷口。
然后拿出專門的魚骨針和羊腸線,仔仔細細為井中月縫合手臂傷口。
兩個人靜靜無聲。
卻隱約有一股曖昧氣息流動。
井中月的手臂真的如同瓷器一般,白嫩細膩,幾乎都沒有毛孔一般。
好吧,其實是有的。
只不過在云中鶴眼中變得沒有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情人眼里自動PS。
但井中月的手臂確實是太美了,完美地詮釋了冰肌玉骨。
真的完全無法想象,這么嬌嫩柔美的玉臂會有這么大的力量,她的武功如此之高,怎么練出來的啊?
整整用了一刻鐘,云中鶴終于縫合好了井中月手臂的傷口。
因為每一針他都非常仔細,確保一定不要有疤痕。
“我縫合好了,現在你可以打死我了。”云中鶴放下針線,鐵骨錚錚道:“我要是求饒一句,我就是表子養的。”
然后,他直接在井中月面前蹲下,雙手捏著耳朵,準備被暴揍。
井中月披上錦袍,緩緩坐回到她的椅子上,沒有再理會云中鶴。
“你不打我?”云中鶴道。
“我一貫來賞罰分明,你沒有做錯事情,我打你做什么?”井中月道。
嚴格意義上來說,云中鶴確實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在井中月看來,她為云中鶴刺穿了自己的手臂,那是她這個主君自己的事情,和云中鶴無關。
而且她確實不知道云中鶴能夠自己應付,不需要她的幫忙。
很顯然這個彈簧匕首道具,還有血袋,他云中鶴早就準備好了,就是為了應付剛才寧清發難的那一幕。
所以某種程度上,她井中月算是白白刺穿了自己的手臂。
但這件事情,她不能遷怒于云中鶴。
“云中鶴,這次的事情上,你立下了大功。”井中月又道:“裂風谷之所以沒有遭到諸侯聯盟大會的制裁,完全是你一人之功,我應該獎賞你。說,你想要什么?”
云中鶴愕然,還有獎賞?我害得你刺穿了自己的手臂,竟然還要對我獎賞。
“刺穿手臂,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井中月道:“有過必罰,有功必賞,不許說不要,否則就是藐視我這個主君。”
云中鶴道:“什么要求都可以嗎?”
井中月道:“當然要在范圍之內,要和你的功勞匹配。”
云中鶴想了一會兒,道:“不,我還是不要獎賞了,于心有愧。”
“必須要。”井中月道。
云中鶴擺手道:“不,不,不,我還是不要了。”
井中月淡淡道:“你再說不要獎賞,我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