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礬能相融。
類似這樣的法子,云中鶴不下十種。
不需要在碗里動手腳,也不需要在刀子上動手腳,更不需要在水里動手腳,我自己在自己手指上動手指總可以吧。
老子防你們這一手已經很久了,敖心斗爭經驗不豐富。
我云中鶴完全是斗爭專家。
頓時,在場所有人都望向了老祖宗敖亭。
你剛才可是在列祖列宗牌位之前立誓的,如果兩個人的血脈相融,你就要辭去族長之位的。
老祖宗敖亭氣得渾身發抖,冷笑道:“好,好,你們好得很,好得很!”
說罷,他直接在祖宗牌位上跪了下來道:“從今日起,我辭去敖氏家族族長之位,敖順!”
敖心的二叔敖順出列。
“跪下。”老祖宗敖亭道。
敖順直接跪下。
敖亭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敖氏家族的族長了。”
然后,他將一支木杖遞給了敖順,這支手杖就代表了族長的權威,有這手杖在手,可以打家族中任何不肖子弟。
敖氏家族的成員,不管你在外面官做得多大,多么顯赫威風,但是見到這支虎頭杖都要跪下,說打你就打你,你不但不能反抗,還要高呼打得好。
敖亭寒聲道:“現在我已經辭去族長之位了,你們可滿意了嗎?”
云中鶴冷眼旁觀,誰都知道敖順是你的應聲蟲,他當族長和你自己做族長有什么區別?
你依舊還是敖氏家族的老祖宗。
“敖順,你來坐我的位置,坐在中間。”敖亭道。
新族長敖順趕緊躬身拜下道:“大兄,萬萬不敢,萬萬不敢。”
然后他依舊坐在旁邊,甚至屁股只敢坐一半,腰依舊是彎著的。
完全是換湯不換藥啊,依舊是你敖亭說一不二。
怒浪侯敖心道:“大父,諸位叔叔,諸位兄弟,如今滴血認親結果已經出來了。敖玉便是我的親生骨肉,再無爭議了。所以我不需要嗣子,敖鳴還是回到大房去吧。”
這話一出,眾人臉色一變。
但是剛剛滴血認親受挫,一下子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阻止這一切。
而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朗聲高呼。
敖亭臉色一笑。
敖心臉色一變,目光露出了疑惑。
但既然欽差到了,那所有人都要出去跪迎。
………………
“太后娘娘懿旨,怒浪侯嗣子敖鳴,為哀家做的那首壽詩,哀家非常喜歡,賞賜如玉一對。”
“皇后娘娘懿旨,怒浪侯嗣子敖鳴,哀家聽聞你和魏國公府千金即將結為百年之好,甚是歡喜,賜予玉瓶一對。”
那位老太監念完了太后和皇后的懿旨后,朗聲道:“你們哪一位是敖鳴啊?”
長身玉立,英俊瀟灑的敖鳴出列,躬身拜下道:“學生便是。”
老太監道:“果然一表人才,雜家見過的漂亮男兒多了,也沒有幾個比得上的,怒浪侯好福氣啊。”
敖心面孔一顫,沒有回應。
老太監目光閃過一絲陰霾,但也習以為常,敖心就是這樣的,對誰都沒有好臉色,根本不會做人的。
老太監又道:“皇后娘娘我讓囑咐你幾句話,年輕人。”
敖鳴雙膝跪下道:“學生恭聽。”
老太監捏著嗓子道:“敖鳴,嗣子也是子,和親兒子是一模一樣的,你今后萬萬不可懈怠,一定要對父母孝順,否則哀家也饒不了你。”
敖鳴叩首道:“學生謹遵皇后娘娘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