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榜的齊劍客道:“這次滄浪行省鄉試,頭名解元是敖玉,第二名蘇芒。”
至于第三名,雖然很牛逼,但已經沒有人關心了。
這話一出!
月旦評十三名士渾身猛地一抖,就仿佛瞬間著涼了一般。
足足好一會兒后,眾人才面面相覷,交換互相的震驚。
不,是驚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是不是又出了一個瘋子,貼了一張假紅榜?”月旦評第九名士顫抖道。
“不是,是真的紅榜,副考官閔晉元親自貼出來的。”齊劍客道。
十三名士頓時覺得頭腦一陣陣昏眩,四肢冰涼,甚至呼出來的氣都感覺是涼的。
“這,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貓膩啊?會不會有舞弊啊?”
“對啊,敖玉明明不學無術,明明鄉試考試之前一天,還在背誦《中庸》的第五頁,而且在考場上他睡了三天,怎么可能中舉?而且還是奪了第一名?”
“是不是考官在胡鬧啊?”
“是不是漏題了啊?”
眾多名士紛紛說話,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抵消內心的驚駭。
月旦評首席名士淡淡道:“就算于錚瘋了,閔晉元會瘋嗎?其他十一名考官也瘋了嗎?于錚這個性格有缺陷,但是他的學問水平,誰敢質疑?”
于錚是四十幾年前的探花,水平自然是不需多言的,絕對牛逼。
月旦評首席名士道:“另外,你們說是不是漏題了?那我想要問一句,如果這次鄉試真的漏題了,第一個知道的人是誰?”
眾多名士訕訕然。
月旦評組織掌控輿論,手眼通天,如果這次鄉試真的漏題了,那么他們幾乎是最先知道的,再怎么也輪不到怒浪侯敖心的。
“我們被人玩了,敖玉那個孽畜在演戲。”月旦評名士道:“他在扮豬吃老虎,他把所有人都給坑了。我當時就很奇怪,祝蘭天也是不凡之輩,他這十幾年不出手報仇,為何現在出手了?現在看來他真是目光如炬啊,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敖玉的真正才華。”
“還有那個《石頭記》也是敖玉寫的,我們攻擊他抄襲的時候,他也不辯駁,甚至祝蘭天也不出面為敖玉洗清嫌疑,反而態度曖昧,讓所有人都污蔑敖玉抄襲。他們這是故意的啊,讓我們繼續小看這個敖玉,這樣才會當著萬人的面,簽下那份契約。”
“他們這是要一手,徹底將我們和敖鳴,還有段鶯鶯全部坑死啊。”
“此子,太狠毒了。”
月旦評其他名士顫抖道:“那怎么辦?難道我們真的解散月旦評組織嗎?那就是身敗名裂啊,我們在場所有人的名聲和前途就都毀了啊!”
月旦評首席名士道:“走,去貢院!他們也會將考卷貼出來,去看敖玉的考卷,就算是雞蛋,也要挑出骨頭,只要讓我們找到一處破綻,就往死里弄!”
接下來,月旦評十三名士,全部出動,前往貢院。
不僅僅是他們。
魏國公府那邊,段鶯鶯,敖鳴,敖亭等人,也全部出動,前往貢院。
考卷肯定貼出來了。
他們倒是要看看,敖玉究竟寫了什么策論,什么詩賦?
憑什么蓋過蘇芒,憑什么奪取第一名解元?
去貢院,去貢院!
我們不甘心,絕對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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