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鳴和太守尉遲端對視了一眼,露出會心一笑。
對敖心父子的絕殺,應該已經開始了,驚天的陰謀,應該已經開始了。
而一旦開始,就再也無法停止了。
敖心父子死定了。
太守尉遲端道:“我去上職了,告辭,告辭!”
太守尉遲端離開了魏國公府。
而此時,怒浪侯爵府內,差不多已經被搬空了。
任何時候,抄家都是發財的大好機會,這次也不例外,而且這也是慣例。
所以這幾天晚上。
敖玉的家里,被徹底搬空了,怒浪侯絕府傳承了幾百年,雖然現銀不多,但是家中古董寶貝無數,價值何止百萬。
而這些百萬家財,大部分都被太守和欽差大臣抄沒了。
一部分上繳國庫,一部分孝敬上面的大人物,剩下的就由尉遲端和哪位御史臺的欽差平分了。
所以,這一次尉遲端是賺的盆滿缽滿,大發了一筆橫財啊。
敖心跌倒,他尉遲端也要吃飽了。
……………………
這兩日,因為黑冰臺武士的保護,所以在監獄之內,云中鶴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是沒有生命威脅,也沒有被折磨刑罰。
太守尉遲端進入了監獄之內,無視黑冰臺的十幾名武士,進入了牢房之內。
“敖玉,醒醒!”太守尉遲端威嚴道:“我們已經抄了你的家,依舊只有那二十萬兩銀子,你老實招供,你父親貪墨的三百萬兩銀子在哪里?”
去你娘的三百萬兩銀子,敖心究竟有沒有貪墨,你尉遲端心中沒數嗎?
而且怒浪侯爵府里的寶貝,有很大一部分都進入你尉遲端的腰包了,你這是巧取豪奪啊。
尉遲端道:“敖玉,你裝死,不招供是嗎?”
云中鶴依舊躺在地上,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反正有黑冰臺的武士保護,你又不敢殺我,又不敢對我動刑,能奈我何?
尉遲端寒聲道:“你覺得你有舉人功名在身,所以我對你無可奈何是嗎?我是不能對你動刑,但是你的妹妹敖寧寧呢?”
這話一出,云中鶴臉色劇變。
“來人啊,帶上來。”尉遲端一生令下。
幾個女仵作押著一個秀美的少女進入了監獄之內。
“哥,哥……”敖寧寧立刻沖了過來。
無恥的尉遲端,明明知道敖心沒有貪墨,根本沒有那三百萬兩銀子,就是為了打擊折磨敖玉,竟然把他妹妹敖寧寧抓了過來。不能折磨敖玉,他就要折磨妹妹敖寧寧,可見他對敖玉的恨意是何等之強烈。
“敖寧寧身上總沒有功名吧,我總可以對她動刑吧!”太守尉遲端寒聲道:“敖玉,你招還是不招,你父親敖貪墨的三百萬兩銀子在哪里?”
“不招供是嗎?來人啊,準備給敖寧寧動刑,烙刑!”
隨著太守尉遲端一聲令下,一個燒紅爐子抬了過來,里面有一個烙鐵,已經燒紅了。
只要一聲令下,這個燒紅的烙鐵,就會按在敖寧寧嬌嫩的身體上。
“敖玉,你招還是不招?”尉遲端怒吼道。
云中鶴目光望向了黑冰臺的十幾名武士,他們毫無反應,因為他們接到的命令是保護敖玉,而不是其他人,所以敖寧寧的死活和他們完全沒有關系。
“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尉遲端獰聲道:“為了三百萬兩民脂民膏,為了帝國利益,本官只能辣手催花了,動刑!”
一個女仵作,拿起了燒紅的烙鐵,就要朝著敖寧寧的身上按過去。
“慢著,我招供,我招供!”云中鶴大聲道。
太守尉遲端冷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說吧。”
云中鶴道:“太守大人,你湊近來,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黑冰臺的諸位武士,請你們暫時告退一下,因為我說的是絕密。”
黑冰臺武士寒聲道:“你確定?”
他們要是走了的話,你敖玉不怕被人弄死啊?
云中鶴道:“我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