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燃燈佛祖都在他手底下大敗而逃,這東來寺哪有人能夠擋得住他的?
“閣下?不知你來我東來寺,所為何事!?”彌勒佛的臉上戴著嚴峻之色,同時開口,沖著懸浮于半空中的江流問道。
“何事?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江流身形懸浮于半空中,開口說道。
“我自己做的事情?到底何時?還請閣下明言!”聽江流的話語,彌勒佛一臉懵逼的樣子。
自從自己復活了之后,大多數時間都待在東來寺中,深居簡出的,無緣無故,怎會惹到了這個可怕的家伙?
“哼,剛剛本座跟前,出現了一只金錢鼠,從我這里竊走了一物,那只金錢鼠就在你們東來寺了,這個,你莫非還想狡辯不成!?”江流的嘴里冷哼了一聲,沉聲說道。
“閣下,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金錢鼠的確是我放出去的沒錯,但是,我放出去金錢鼠并沒有拿回來別的啊,只是拿回了我自己所擁有的劫難簿而已啊!”
聽江流的話語,彌勒佛的心下一沉,同時,嘴里辯解的說道。
“我說的,便是那劫難簿!”江流開口說道。
“閣下,那劫難簿乃是關系到西行取經之事,本就是我佛門之物,怎會是你的東西!?”聽江流的話題,彌勒佛有些難以接受的,反問道。
“哈哈哈……”聽彌勒佛的這番話,江流的嘴里不由得大笑出聲,仿佛聽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情似的。
彌勒佛奇怪的看著江流,完全不明白,他為何發笑。
“你這句話,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笑了許久,江流這才住口,有些笑得接不上氣的模樣。
東來寺的諸位僧人,同樣是面面相覷,百臉懵逼,完全不明白江流的笑點究竟在什么地方。
這,有什么好笑的嗎?
“你們佛門居然也會說東西是你們的?你們不都是看中了東西,就搶的嗎?”江流開口反問道。
“閣下,請你慎言!”聽江流這般話語,彌勒佛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同時,嘴里沉聲說道。
對方這句話,完全是把整個佛門都罵進去了,自己當然是要反駁了。
被彌勒佛這般呵斥,江流倒真的道歉了:“不好意思,我的確是說錯話了!我應該用你們佛門的話來說才對!”
一言及此,江流微微一頓,跟著對彌勒佛說道:“應該說,劫難簿與我有緣!”
彌勒佛:“……”
江流的話,讓彌勒佛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此物與我有緣,這句話,一般都是佛門的人說的。
今天,江流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么一句話來,似乎特別具有諷刺意義。
“閣下似乎和我佛門,有很大的成見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沉默了片刻之后,彌勒佛開口對江流說道。
沒辦法了,實在是打不過啊,所以,彌勒佛這邊現在只能打打嘴仗這樣子了。
如果能夠打得過的話,憑江流如此說話,彌勒佛早就動手了,哪里還會在這浪費唇舌?
“廢話別多說了,劫難簿與我有緣,若是你肯主動交出來的話,再好不過,若是不愿的話,我也只能動手了!”嘲諷了彌勒佛幾句之后,江流沒有浪費太多時間的意思,直接開口說道。
說的話,可以說是霸氣側漏了。
“這……”聽江流的話,彌勒佛的臉上帶著遲疑之色,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