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悲愴的當人不讓拿起了面,吸溜了兩口。
“你干啥吃面?”
方元莫名其妙。
“我不模仿趙處長嘛?”
當·冷場王·人不讓如是說道。
方元:“……,行,您接著模仿。”
當·酒醒了之后就無情·人不讓收起了酒,一身的酒氣隨風而散。
方元:“???”
“你傻嗎?我只是為了烘托氣氛,就算用你小腦思考,也不會認為我會在自己構造的世界里喝酒喝醉吧?”
方元:“……”
是是是,我傻,我傻還不行嗎?只要別讓我做女人,當傻逼我都認了。
“既然你選擇了活著,那我就明著跟你說了。從今往后,你就別期待跟妹子發生什么超友誼的關系了,哦,順帶一提,往后出現的妹子只有頭部描寫,也就是說,在你這個主角的眼里,你只能記住別人的頭,頭部以下是你是沒得意識的。”
當·認真起來很帥的·人不讓如是說道。
方元是糾結的、是痛苦的。
好不容易來到異世界,額,好像也挺容易的,咳咳,這不重要。
多姿多彩的人生還未開始,就已經被套上了枷鎖。
有一說一,但凡是個穿越的,誰最后不是擁美而歸,一個算貧窮,兩個算克制,三個及其以上才是穿越眾的正常操作。
咋就到他方元這兒就只剩下頭了,難不成以后他只能看頭識人?但凡是個異性,頭部以下都是馬賽克?
這不坑爹嘛?我方元差哪兒了?
“你唯一差的地方,是沒攤上個好爹啊,是我對不起你啊,誰讓我是撲街不是大佬呢?噸噸噸。”
苦酒入喉心作痛。
“你可停下吧?我有一個問題。”
方元忽然認真道。
“你說。”
當人不讓放下酒瓶。
“按你所說的,你是創造我的作者,此刻的對話也是你在安排,那么,這不就相當于你在自言自語?”
方元拋出了問題。
當人不讓微笑著點頭:“你說得不錯,屬實是自言自語。”
聽到這個回答,方元冷汗下來了。
“等、等一下,所以你寫你來見我這個橋段的目的是?”
當人不讓揉了揉額頭,這個問題屬實問到了他的痛點啊。
“你猜?”
神特么你猜啊,直到現在都是自言自語嗎?待會兒我說的話不也是你這家伙安排的嗎?!
“如果只是搞顏色的問題,你大可以默默修改,等待審核通過就是了,但是既然你特意寫出來了,顯然就不是單純的因為被誤以為搞顏色而感到困擾這么簡單了,如果我沒猜錯,你花這么多篇幅跟我瞎扯淡,實際上都是做給讀者看。”
當人不讓無奈的點了點頭:“如你所言。”
方元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睛,手指驀然指向當人不讓:“所以真相只有一個!你……在……水……文!”
當人不讓臉上一愣,隨即露出釋然的笑容:“被你識破了呢,哈哈哈。本以為以這樣的姿態,能夠拉近我跟讀者之間的距離,結果呢,換來的是疏遠,我攤牌了,我不裝了,我是個水文作者。
好了,話我就說到這,你回去之后知道該怎么辦吧?”
方元聞言,無奈點頭:“我知道了。”
“那我溜了。”
只見當人不讓說完,一溜煙人就沒了。那些因為他而出現的特效,也隨之消失。場景轉換,方元返場成功,回到三女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