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沙彌倒是生得極為俊俏,唇紅齒白,雙手合十,身形略顯削瘦,散發的祥和氣質令人心生好感。
“你哪位?”陳剛毫不客氣道。
圓虛連忙回道:“稟善明師叔,我是空智師父座下的弟子,圓虛。”
陳剛眉頭一挑,這才上下打量圓虛,那侵略性的目光是讓圓虛額頭直冒汗漬。
好一會兒,陳剛才帶著一絲驚訝道:“看來大覺寺香火真是旺得很啊~”
旁邊的王藤倒是聽得清楚陳剛話語,圓虛這個看起來如小僧彌模樣,但根骨天資宛若天成,通體泛著靈光,肌膚晶瑩如玉,雙目清澈無暇,沒有絲毫欲念。
宛若赤子。
看到這里吳三不禁撇頭對王藤說道:“瞧,這又是一個偏執狂。”
說實話,人類是群居性社會,而群居生物則不可避免的與人接觸,充滿了各種情緒。
但這圓虛可就不一樣,其所有的赤子之心完全就是一種封閉內心,逃避社會的心理。
就是說這個人純粹是心理有問題。
可惜的是這種人于武道修行來說,完全就是天縱之才,以至于陳剛剛才調侃大覺寺香火沒斷。
雖然這句話完全屬于挑釁范圍。
而聽到吳三的話語時,王藤目光一轉,“你為什么說又?”
吳三滿臉諂媚:“哪有,王哥您聽錯了……”
圓虛此時樂呵呵道:“還好還好,寺內的香火每日都有專人負責,燒得可旺啦!”
陳剛微微搖頭,也不想和這種腦子里一根筋的人多說什么,淡淡道:“我現在已經不是大覺寺的人了,也卸下法號,我的名字,叫做陳剛,而且我之前也沒見過你。”
他已經離開大覺寺二三十年時間,哪里會認識新生一代。
圓虛忙道:“師叔哪里的話,從我記事起就聽我師父和方丈經常念叨你哩,說你是大覺寺五百年才出一次的天才,天生佛心,明悟世間疾苦皆若泡沫浮云,理清自身有若臭皮囊,而且對于佛經上的經文含義一點就透,沒有任何阻礙,甚至還能說……”
“打住,打住打住!”
陳剛連忙擺手,讓圓虛不由得閉上了嘴巴。
“哎不對啊!”陳剛眉頭一動,反應了過來,皺眉道:“這不對啊,按理說你是空智的徒弟,而空智又是方丈的師弟,我們應該是平級,你怎么叫我師叔。”
王藤嘴癢:“誒,你們大覺寺真是有夠亂的,看來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存在。”
張飛:“……貴圈真亂”
陳剛:“……”
隨即他扭頭惡狠狠地等著圓虛,“你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兩個小時的比賽你不要想參加了,打過我再說吧。”
圓虛小臉一皺,幾乎快揉成一團,苦著臉道:“師叔,真不是我故意的,我是圓字輩呢,雖然叫空智大師為師父,但是是善為所收的弟子。”
“原來是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