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時候,五只鬼物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腳下,五行鬼氣逆轉著,直接將他的雙腿給撕扯了下來!
還沒等他慘嚎出聲,偏離路線的妖箭夜羅便徹底將其貫穿。
就在這時,血淵劍忽然臨空落下,在妖箭夜羅將其氣血全部吸干之前,把其腦袋斬了下來。
“這東西你可不能碰,我還有用呢。”
一揮手收起傳遞著不滿情緒的妖箭夜羅,顧誠直接一把陰冥雷火綻放,徹底將對方的尸體轟的連齏粉都不剩,徹底魂飛魄散。
此時金劍門內,許望遠一邊回到自己的屋內,一邊在暗罵著張圭如。
他其實也并不看好顧誠能夠斗得過元辰派,自從上次陸秉中壽辰之后這顧誠便再也沒有任何動作了,好像是怕了元辰派一般,不敢與其正面斗爭。
想來也正常,對方畢竟只是一個大統領而來,這么多年來聶陽府的大統領換個好幾個,但元辰派一直都是元辰派。
他只是不甘心他金劍門成為元辰派的附庸而來,雖然現在名義上不是,但實際上卻也跟附庸沒什么兩樣了,他張圭如便是金劍門的罪人!
如此想著,當許望遠推開自己臥室的大門的一瞬間,他的眼睛卻是猛然間睜大。
就在他臥室的桌子上,一顆人頭正在滴著鮮血,瞪著是死不瞑目的眼睛望著他。
那顆人頭的主人便是一個時辰前剛剛離去,甚至他方才還在心中暗罵著的張圭如!
還沒等許望遠出聲,顧誠便從內屋走出來,淡淡道:“許門主,噤聲,你若是大喊大叫弄的整個金劍門都知道,那一切可就都晚了。”
許望遠猛的回頭把門關上,壓低了聲音道:“顧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許望遠是認得顧誠的,自然也是在上次陸秉中的壽辰之上認識的顧誠。
他怎么都沒想到,顧誠竟然會殺了張圭如,把對方的人頭擺在自己的眼前。
顧誠淡淡道:“這意思還不夠明顯嗎?元辰派暗中培養左道兇徒,殺人煉魂,罪無可恕,我這位靖夜司的大統領當然是準備讓其徹底伏誅嘍,不過在動手之前先剪除對方的走狗羽翼,這不是正常操作嗎?
當然這對于你許門主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你貌似應該更恨不得張圭如去死吧?”
許望遠此時已經愣在了那里。
神特么的正常操作!
他也是跟靖夜司打過不少交道的,人家都是先拿證據,上報臨安城總部之后再大舉進攻宗門,并且把罪狀都列出來,讓其他武林勢力莫要緊張,聲明此事跟他們無關等等。
哪個可都沒有像顧誠這般,直接便將人砍了腦袋放在自己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