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的,殺!
敢鬧事的,殺!
不順眼的,殺!
別看現在西疆之地鬧的歡騰,但在五百年前西疆異族卻差點被大乾屠戮到滅族滅種。
那時候西疆異族給大乾的印象是什么?是能歌善舞,不是他們本來就能歌善舞,而是能征善戰的都已經被殺光了!
如今我們只是面對一群下九流的左道邪修而已,竟然還要在他們面前退步嗎?”
許友銘被顧誠說的是熱血沸騰,但他畢竟是人到中年了,也是老江湖出身,自然不可能被顧誠幾句熱血沸騰的話就忽悠的跟著他一起送死的。
許友銘苦笑道:“我也想殺,也想鎮壓,但卻沒實力啊。
我自己倒是有心赴死,但卻也要為自己麾下的兄弟考慮。
湘西郡靖夜司應該是所有大乾靖夜司中最為窮困潦倒的一個,我麾下所有巡夜使玄甲衛加起來才不到三百人,說不定還不如中原之地一座州府的人數多。
甚至在苗疆一帶,占據整個湘西三分之一的地域竟然連一座靖夜司的分部都沒有,何其可悲啊。”
顧誠拉著許友銘走出去,一揮手道:“力量不夠?這些夠不夠!”
只見南黎府外,三千身穿赤紅色戰甲的精銳怒焰軍已經排列成了方陣,在那里安靜的等候著。
那位大將軍也很給秦明面子,這些怒焰軍士卒都是精銳中的精銳,甚至他們中都沒有一名普通的士卒,最次也是那些百戰悍卒和伍長隊長,實力基本上都在八品以上。
怒焰軍做為守衛西南和中原的屏障,所以實力上可沒有半分摻假的,偶爾還要被調動到西疆之地練兵一段時間再回來。
對于這支軍隊的大名許友銘也是聽說過的,他不禁目瞪口呆,不知道顧誠是什么時候把他們調動來的。
不過許友銘還是有些遲疑道:“但眼下烏家掀起來的動蕩太大了,不光是烏家本身,還有其他下九流的左道修行者跟隨,這些人怕是也不夠。”
顧誠一揮手道:“這點許大人就不用管了,他們自然有人對付,甚至到了烏家那里,也有人對付。
我只問許大人一句,忍氣吞聲憋屈了這么多年,這次許大人可愿意揚眉吐氣一次?
若是許大人愿意,今日便隨我一起殺上烏家,等將來回到京城,我為許大人你請功。
若是許大人不愿意,那抱歉了,就只能讓許大人你在南黎府呆那么幾天,否則我怕事情敗露。”
許友銘知道顧誠堤防的是誰,無非就是林騰云嘛。
其實許友銘的身份很尷尬,一方面他不愿意跟林騰云這樣的人同流合污,靠著跟那些左道勢力聯合欺壓弱小獲利。
另一方面呢,他也不敢跟對方撕破臉皮,拿自己的性命去挑戰整個西南之地的利益集合體,所以只能就這么干看著。
而今有著這么一個機會,一個距離鏟除西南這些左道勢力最近的機會,許友銘并沒有思考太久,惡狠狠道:“老子忍了這么多年也忍夠了!
這次不論勝敗,這個憋屈的鎮撫使老子是不想繼續當了!”
顧誠笑了笑道:“放心,許大人你選了一條對的路,你這個鎮撫使的位置會坐的無比穩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