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畢竟吳浪現在相當于霓凰郡主的未婚夫,他如果聽到有人暗害霓凰郡主都不生氣的話,那才顯得奇怪呢!
面對吳浪的質問,越貴妃雖然心中驚慌,表面上卻是面不改色的狡辯道:“陛下,賢王殿下向來與皇后娘娘親近,而不是與臣妾親近,臣妾也不敢心生怨恨,因為這是臣妾德修有失的緣故,不過賢王殿下僅憑一面之詞便要定臣妾的罪,臣妾心中不服!”
“厲害,真的是太厲害了,本王早就聽說越貴妃心機深不可測,今日一見到真是開了眼界,事到如今你竟然都能夠如此顛倒黑白。”
吳浪先是有些嘲諷的笑了笑,緊接著轉頭對梁帝行禮道:“父皇,其實想要辨明此事真假的話,只需要宣一個人見駕就行了。”
“誰?”
“蒙摯大統領!”
梁帝聞言,忍不住皺眉道:“這件事情關蒙摯什么事?”
吳浪嘴角微揚,智珠在握道:“父皇,蒙摯大統領負責皇宮守衛,如果真的有外臣擅自進入到了皇宮中,那么必然瞞不過禁軍的耳目。
先前有越貴妃她們的接應,也許司馬雷還能夠瞞過禁軍的耳目。可是既然她的奸計已經被霓凰郡主識破,那么匆忙之下,司馬雷又怎么可能穿過重重禁軍守衛,安然逃出宮去呢?
當然了,如果禁軍沒有能夠發現司馬雷的蹤跡,那么倒也能夠證明越貴妃是被冤枉的。”
“此言有理,來人,宣蒙摯覲見!”
隨著梁帝的一聲令下,一名小太監連忙去找蒙摯了,而跪倒在地的越貴妃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
沒過多久,蒙摯便趕到了養居殿,而他見到梁帝之后,第一時間拱手行禮道:“陛下,臣巡防宮禁,在昭仁宮外抓住了一個擅入外臣司馬雷。由于他有爵位在身,臣不便處置,還請陛下發落。”
梁帝聽到蒙摯的話,臉色頓時變的難看無比,就像是一個快要爆發的火山,面如寒霜的質問道:“貴妃,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冤枉啊!”
梁帝見到越貴妃事到臨頭還不知悔改,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道:“你到這個時候還要喊冤?”
“陛下,臣妾不冤枉,是太子冤枉啊!此事全是臣妾一人所為,與太子并無關系啊!”
不得不說越貴妃的確腦筋轉的快,她深知自己逃不過梁帝的追責,所以干脆自己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扛下來,棄車保帥,這樣或許還有翻盤的機會。
吳浪見狀,連忙出聲打斷越貴妃的話,朝梁帝拱手行禮道:“父皇,太子哥哥心地純善孝順,又是一國儲君,兒臣相信他絕做不出暗算霓凰郡主的卑劣之事,此次定然是被越貴妃指使蠱惑,這才不得不聽從母命行事。”
越貴妃聽到吳浪的話,原本就難看的臉色,頓時變的越發難看了起來,而皇后眼中卻不禁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