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知太清一系出了個山君還是自他暗手處得去后,他便一力試圖打壓,沒成想毒蛟王不僅沒有打壓成功,反將自己給陷進去,毒龍澗的基業、積累也為山君所奪,使山君實力倍增。
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若非得了依山造佛的妙想,這一手便是血本無歸,這次回返東勝神州他本道便是他一手壓制失敗,還有天庭對啟陰山之限制呢,奈何天庭竟直給了啟陰山外百里。
怎會這么多?
這可是不含啟陰山本身山外的百里,不僅是地面之外圍,更包含天上空域和地下,啟陰山本身不小,向天地四方延申百里?可真是一份不小的基業了,放到西方好多尊者會為此道場要爭破頭呢。
和尚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天庭那位陛下和老君以及三教門人實際上并不多睦,搞的許多事情往往還勞煩到西天來請眾菩薩、羅漢出手,倒不是玉皇大帝沒能力解決,只是各類本應下屬解決的小事,總不能每每都叫玉皇堂堂天帝之尊親自動手吧。
另一方面也是以西天和天庭內部昔年三教勢力作個平衡。
此等情況下老君門下的山君,那位陛下應該大力壓制才對,這回竟然這么大方?還是此中別有什么其他內情,或老君與那位陛下有所交換?而這件事會否影響到五百年后的大計呢?
要知道五百年后佛門東傳一事,乃是天地間本有因果加上多年前封神一役為求四圣齊聚破得通天教主誅仙劍陣兩教圣人欠下西方的因果后定下來的,但三教畢竟同出一源,封神一役中幾乎三教皆輸,唯佛門前身西方教占盡了便宜,后幾位教主都道中了西方算計皆是不快,奈何因果已定不得不行。
只是大勢既定而小勢未必不可改。
近年來隨著事情臨近,諸教門人多有動作。
就如而今已準備提前進入南瞻部洲布局的小乘諸尊者便遇到了許多麻煩。
最麻煩的事情是已為三清道門祖師的那位太清教主親自出手布局,卻是在多年前化身老子西出函谷在佛門東傳前行了“化胡為佛事”,并使老子化胡為佛之事在大漢國已經有所流傳,有道是西天有世尊如來而人家有多寶如來,又聞道門仙人正準備在大漢國正式設教,更令和尚們感到頭皮發麻的是傳聞一部《老子化胡經》正在某位道門仙人手中炮制。
老君、道門仙人和即將創立的道教這是要做什么?在東方把佛門生生搞成道門祖師西行所創道教中一佛教支脈,甚至要憑多寶如來這一辟支佛脈攪亂支撕裂佛門氣數。
老君如此其他兩位教主和其門下焉能沒有其他動作?
截教在封神中吃虧巨大,多少精英門人上榜為神?更有三千仙人被強行西渡,闡教也就是現今三清道門中玉清元始圣人最是小氣、在乎面皮,能忍得了慈航道人成了南極觀音大士?另幾位金仙成了菩薩?
所以天庭那位陛下不同尋常的讓了老君一手,叫和尚怎能不浮想聯翩?
心下計定。
不管是不是與五百年后事相關,只要是老君重視的,和尚就一定要重視還要釘死了。
“本君確定。”不知轉瞬間和尚心中謀劃了多少事,風后國井龍君肯定道:“此消息乃是本君數百年前扶持的一位擔任仙吏的故友從天庭上傳下來的。”
和尚只作和善微笑狀。
心中卻思:“沒了毒蛟王,花果山又不能動,井龍王身為天庭正神不被人盯還好,被人盯上,說不定就是降雨時稍稍沒控制好有違旨意多下了幾分都是斬龍大罪。”
“此等情況該如何針對那位山君才可呢?”
忽的,眼前一亮:“卻差點忘了一事。”
“啟陰山上乃有一陰氣結穴與幽冥有些關聯,黑山君和山君權柄便在其中孕育,昔年本尊者發現后便是暗中使動了啟陰鬼王舍棄地府神職,自幽冥與啟****聯處于鬼門大開幽冥與人間最近時破入啟陰山建立了一方鬼域勢力,本道他最終可為我佛門得一天生山神正位卻不想終究沒成功。”
“本尊者可否在幽冥與那陰氣結穴上上作些文章呢?不如與一幽冥法寶相誘使陰氣結穴幽冥處一草頭鬼王趁下次鬼門大開時節引黃泉自陰氣結穴處而出將啟陰山灌他一灌。”
“如此硬生生將他啟陰山徹底灌成一座陰山。”
“將生地化作死地。”
“將山上活物盡化死物。”
“灌的他山體元氣靈機造化盡滅再無前途可言。”
“這番一下過去他便是有山君之位,但只依靠一座死山又能為之奈何?什么可期的仙神位業?就是能維持山君神位不隕落便是不錯,也再也沒有能為掀起什么風浪了。”
“這件事卻須好好謀劃一下。”
“不動則已。”
“一動就須得以泰山壓頂之勢,叫他連半分挽回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