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女人的形象再變。
這回終于普通平常了。
王方平笑了笑。
死亡之手無聲散去。
若無其事道:“這位小姐是誰啊。”
“如此的動人與美麗。”
“她應該出現在貴族王公華麗的廳堂之中。”
“怎么來我這鄉野簡陋之地了。”
女人呵呵的笑了聲,道:“我來這里為了什么冕下不知道嗎?也請收起這一套吧。”
“我是火焰之神的使徒希瑞拉。”
“來這里請求冕下。”
“向我們共同的敵人獸人出手。”
王方平卻道:“戰爭是要死人的。”
希瑞拉心想這是沒有好處就不肯出手啊。
“冕下不幫忙可能會死的更多。”
“不論是我的人還是您的人。”
王方平道:“我可以將您這句話視作威脅嗎?不幫忙這位女士就準備向獸人散布我的消息讓我們損失慘重?”
“怎么能說是威脅呢?”希瑞拉笑著說:“這只是未來的某種可能。”她撇了撇一旁地下營地中的羊人,仿佛他們正在被獸人圍攻,最后全軍覆沒也給獸人帶來了很大的損失:“未來是充滿不確定性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當然像冕下這樣的非凡存在,只要愿意是可以一定程度左右未來走向的。”
“您覺得?”
“怎樣呢?”
王方平看著手中光影模型中正被圍攻的火焰之神麾下的人:“未來也有這種可能。”
“今天您讓我們遭受了損失。”
“然后未來你們火焰之神可能受到的損失不僅僅是哈斯瓦勞城內的這些。”
“因為你們的敵人從此又多了一個。”
“他會不惜一切代價。”
“讓所有和火焰之神相關的人去死。”
“您背后那位神圣的事業必將迎來前所未有的重挫,而這個未來也同樣在您的手中。”
希瑞拉看向王方平的眼睛。
男人眼中神光銳利的好像一把劍。
讓她意識到這絕對不是開玩笑。
“這是您的意思還是冕下身后那位不知道名號偉大存在的意思?”
王方平道:“我的意思。”
聲音頓了頓:“就是祂的意思。”
突然之間,女人撲哧一笑:“這位冕下。”
“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
“斯瓦蘭德大陸很大也容得下多位偉大。”
“為何要這樣讓獸人沾了便宜呢?”
“今天的事只要冕下愿意相助,冕下不僅僅能奪得一座堅固的城市,能依靠這座城市對抗后方的獸人追兵,還將贏得我火焰神殿的友誼。”
“我們可以支持你們在此建立神殿和公國。”
說話間女人不時看向城內,火焰之神的人一直在受到圍攻,持續在遭受損失,時間每往后推移一分,損失就越慘重一分,到此時她不得不承認,這位來自東方不知名神使遠比她想象的難纏,來時她以為魅惑一下或者威脅一下就能使動就范的想法實在是太簡單了。
王方平身上紅白光輝一閃。
內部時間靜止的戰爭領域展開。
戰爭領域在這個世界同受壓制,沒法囊括幾十公里的范圍,僅僅不到五百米的樣子。
希瑞拉只覺意識一個恍惚。
火焰分身和本體都同時被拉入一個異空間。
異空間的景物和外界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處在于未被卷入進來被充作背景板的哈斯瓦勞城內的獸人和她麾下的人都處在時間靜止的狀態。
這樣的偉力。
簡直是奇跡。
斯瓦蘭德大陸從來沒出現過這種力量。
神的領域未知偉大存在的秘境都不奇怪,令人驚嘆的是這個領域、秘境觸及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