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功大師發功就是發出一股熱氣?”林小逃突然心中一動,暗中喚出左手掌心的萬界秒殺網終端,頓時左手心燙了起來。
他將左手伸到右手背上,隔了兩三厘米右手背上都能夠感覺到一股熱氣,熱乎乎的感覺不正是大爺大媽說的氣功大師發功的樣子嗎?
林小逃有些猶豫,難道自己也要去裝成氣功大師來推銷生命靈水嗎?如果能夠化化裝,倒是可以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過仔細一想,林小逃又打消了念頭,社會上除了一些老年人,大多數人恐怕都不會相信什么氣功大師的,而且自己這么年輕,說不定會被舉報的。
林小逃離開了圍觀的人群,繼續閑逛著,走到一處廣場時,一陣悠揚的二胡聲吸引了他,只見一個五十來歲的半百男子正在路邊拉著二胡,旁邊放著頂破舊的帽子,里面只有零星的幾塊錢。
因為天氣寒冷,路人都行色匆匆,幾乎沒有人停下來欣賞老人的二胡,也沒有多少人關注他,林小逃卻注意到,老人的身邊還有一根導盲棍。
他想了想,慢慢走上前來,蹲在老人面前,拿出一張五元的軟妹幣,慢慢地放進老人的破舊帽子里面,而老人的目光向他掃了過來,不斷地向他點頭表示感謝,卻并沒有中斷二胡的聲音。
林小逃發現,老人的目光非常混濁,眼睛里面大半都是白色,不知道是不是患有白內障,或者是其他方面的眼病。
他放下錢后,并沒有離開,而是在老人旁邊坐了下來傾聽,實際上是在想辦法試驗能不能為老人治療一下眼睛。
幾分鐘后,老人一曲終了,放下二胡,先拿起身邊的保溫杯打開后慢慢地喝了些水,然后又伸手到帽子里摸索著將林小逃放的錢拿起來,舉到眼前仔細地看著。
林小逃發現,老人一直把錢放到距離眼睛兩厘米左右的位置,似乎才看清楚了是多少錢,連忙轉過頭來對他連聲地說著謝謝。
“大叔,你的二胡拉得很好聽。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呢?”林小逃趁機問道。
“我年輕的時候是東方戲劇院的琴師,一直在學習和負責二胡伴奏,一干就是二十多年。不過前幾年,我生病發了幾天高燒,病好后視力卻越來越差,到現在眼前只能看到白晃晃的一遍影子,看東西也要拿到這么近才能夠看清楚。”老人一邊說一邊伸手比了一下位置。
“那你家里還有什么人呢?他們放心你一個人出來演出嗎?你怎么回家呢?”林小逃問道。
“沒事,我家就住在附近,已經在這里生活了幾十年了。別說現在還能夠看到一點點影子,就是以后完全看不見了,我也能夠慢慢地來回。小伙子,你怎么有閑心來陪一個糟老頭子閑聊呢?”老人笑著說,隨后問道。
“大叔,我叫林淵,是東方中醫大學的研究生,老家在貴省那邊。不過我老家沒人,所以不準備回去過年,每天都要出來逛半天的。”林小逃虛構了一個身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