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我聊聊？”
葛小天有點搞不明白對方是少白頭大領導為了友好城市請來的援兵，還是上級派來處理格洛納斯導航系統的特殊領導。
但根據他決定研發燃氣渦輪機時、調查的資料，少白頭大領導的老父親絕對屬于隱藏級大佬。
在外界不為人所知，在業內卻被尊稱為：九所。
按照級別，跟于總平級。
當然，這只是待遇。
而職位，自動控制專家、慣性導航與陀螺技術專家、渦輪機控制專家、動態系統分析測試專家、機械與運載工程學專家、國際航天院士、工程院士、航天科技總顧問、華夏航空部成員……
如果這不能表明什么，可以去問問遠程遙控系統研究所的北美科研人員，里面差不多有三分之二聽說過‘九所’的大名。
甚至，還有幾名上了年紀的老研究員，是九所在五十年代麻省理工教導過的學生……
嗯，是他們認識九所，九所不一定認識他們的那種學生。
當初他還想著把人家挖過來，看過資料后，直接把這個念頭丟的無影無蹤。
像這類人才，恐怕一輩子都不會離開自己的崗位。
“是的老板，過段時間清明節，九所準備回南方老家掃墓，到時候會在濟市停留一天，今天打電話，是想跟您預約一下，看看是否有時間坐下來聊聊。”
“這么大的人物，找我閑聊都需要預約了？”葛小天啞然失笑，忽然有點……‘上檔次了啊！’
“人家就這么一說，你也別當真！”
“……”
道二最近有點飄啊！
葛小天嘆了口氣，“清明節？”
“是清明節前一天！”
“前一天？4月3號？今天26，還有八天時間……”葛小天感覺‘九所’應該不是為了格洛納斯系統。
毛子頂多訪問三四天，天成等待‘靠山’的時間也只有三天。
如果沒人支持天成參股格洛納斯，天成肯定不會去搞衛星，那毛子也肯定會敗興而歸。
或許，九所是想參觀參觀天成的‘純乙醇燃氣渦輪機’！
是了！
雖然純乙醇燃氣渦輪機不是世界第一臺，但這東西確實華夏民企第一臺‘自主研發’的新能源引擎，作為航空老大，怎么也要關照一二。
給錢不可能，但在物力、人力，或者技術方面，估計都會有所支持。
“你跟那邊說，4月3號，小子全天等候九所大駕光臨！”
“好的老板！”
放下手機，葛小天翻翻這兩天的新聞。
25號，天成旗下球隊跟北美職業球隊展開激烈交戰，五連勝！
“咦？斯特恩竟然來了？”
“常規賽結束，全聯盟進入短暫休賽期？”
“這家伙為了五個億，還是為了來華夏搞宣傳？”
“可惜，沒OK組合！”
之前，受另一個時空影響，葛小天感覺北美職業聯賽很牛掰。
但當他發現，整個聯盟的價值不足三億富蘭克林時，徹底對她失去興趣。
啥？上千萬年薪的球員？
那是籃球俱樂部，跟聯盟沒啥關系。
如果XBA火爆全球，像湖人這種80%能拿下99-00賽季冠軍的球隊，都會上門求著打XBA聯賽……
一切都是為了商業利益，包括捧紅的某些球員。
當然，斯特恩的能力毋庸置疑，至少，他讓北美籃球職業聯賽短短幾年內，僅僅在品牌方面就升值了二十倍。
葛小天眼神閃爍，給神龍傳奇的海外代理商分別發了一份‘有關于XBA職業聯賽第二賽季分區對抗的建議書’。
第一賽季肯定成功了。
哪怕把五個億分出去，哪怕把門票所得全部捐建學校和貧困山區，哪怕再砸一個億投資本地體育事業，也足夠抵消天成建筑、天恒汽貿、大劉機械，以及天成商會的企業們在華夏五臺持續前天的廣告費，包括后續免費的體育雜志、體育報紙、各類新聞媒體的報道……
這就是一個賽事的價值！
只要搞得轟動，搞的精彩，人們就自然而然的去主動宣傳……
而下一賽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