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
“動用霍頓的力量，編造身份呢？”
“必須剔除頭目和一些跟北美保持聯絡的熟面孔，把那些長駐華夏，又比較低調的特工，換成自己人。”
“公布名單，放了吧。”
“要不要給咱自己人塞點私貨，也好證明自己確實是特工，還能升職加薪。”
“聽說北美聯系士瑞國皇家海部，打算引進水下激光雷達？”
“對，其實北美擁有半成品激光雷達，被稱為'魔燈'，應用在海部航空HSL-94預備役中隊，以及SH-60“海鷹”直升機中，用于搜索水雷，只是技術不成熟，比不上士瑞國由SaabDynamics公司研究的手電筒樣式的'鷹眼'激光雷達。”
“我記得當初讓圣堂處理了這家公司。”
“他們將部分資料轉移給了皇家海部。”
“咱們目前走到哪一步了？”
“已經拋棄這項技術，改為基于石墨烯太赫茲天線反射陣研究的成像技術，等九所研發出光量子計算機，咱們還會加入中微子科技作為輔助……”
葛小天聽不懂，打開科技樹發現沒有激活，當即擺擺手，“等他們完成交易，把水下激光雷達技術修改修改，讓特工第一時間帶回去，然后再把完整的送給九所。”
“明白。”
“最近國內公司里有事么？”
“各地區控股集團正在舉辦年會，SG電視用戶聽聞內部大比拼，每天晚上守在電視前，收視率暴漲，趁機宣傳的恒溫房也吸引一大批富裕家庭。”
“倒是省了一大批廣告費。”
“今年春晚還贊助嗎？”
“不了，讓商會其它企業上吧，西裝、家具、家電……”
葛小天說完，忽然想起霸王洗發，揉揉光滑的腦袋，“誰家洗發露能幫我長出來，我贊助他們100億！”
“老板，說實話，李首富的正品章光101都不管用，希望不大。”
“……”
“記得您出車禍時，實驗室保留了一份血樣，道一發現……”
“發現什么？”
“您的細胞胚胎分裂次數幾乎是常人的兩倍，比王八都……”
“嗯？”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的新陳代謝速率比常人低了95%，換句話說，別人一個月長出頭發，您可能需要十年。”
“……”
葛小天摸摸下巴，兩年前刮的胡茬子，確實到現在還沒長出來，“等等，這豈不是說，我可以長生不老？”
“不一個概念，您心臟和基因編程扛不住衰老，體內也沒有自主產生的抗氧化劑和細胞治愈蛋白質，哪怕頓頓都喝營養液，頂多能活一百五十歲。之所以新陳代謝速率底下，估計跟主腦有關，換句話說，您思考問題，消耗的不是腦細胞，是主腦能量。主腦為了保護您，降低了陳代謝，避免大量信息和大量計算把您沖擊成白癡……不是，老板，這是道一說的，老板，別，這是飛機，我不想下去……”
“又是王八，又是白癡，真當我感受不到你在搞事情。”
葛小天拉上艙門，打開智能一卡通，“自己走回去。”
呼呼呼……
通訊器中風聲呼嘯，隱隱約約傳來道十一的聲音。
“臥槽，好爽！”
“……”
補位的道十二有些躍躍欲試，“老板，其實他沒說完……”
“克拉地峽運河年底開通，南極項目需要增派人手，你去吧。”
“……”
“跳啊！”
“走著去南極？”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