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5時左右。
距離戰斗開始已經過去了差不多1個小時。
天色越來越亮。
…
伯爵府內,拉斐爾用【神圣執行者】刺穿了一名的騎士的胸口,并借助沖鋒的力量直接將對方釘在了墻上。
“咳咳…”
鮮血自騎士的的頭盔中噴出,蔓延到氣管的血液讓他連呼吸都變的困難。
他手中的長劍無力的摔在了地上,飽吸亡者血液的名貴地毯亦是血的猩紅,帶著讓人不舒服的粘稠感。
在生命的最后時刻,他用顫抖的雙手抓住了圣騎士的雙臂,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會在…地獄等你…的…”
“是嗎?”
拉斐爾對此不置可否,他直視著騎士的雙眼,平靜的語調沒有絲毫起伏。
“那你一定要耐心一點。”
騎士的瞳孔逐漸潰散,雙手無力的垂了下去。
見證了一條消逝的生命,拉斐爾呼出一口濁氣,隨后從對方的身體了拔出了長劍。
這位12級的精英騎士是伯爵府二層的最后一個敵人。
他已經數不清這是今天干掉的第幾個人了。
二十?
還是五十?
此時,渾身是血的圣騎士看起來有些駭人,來自他自己,戰友,敵人的血液已經將他的盔甲染成了暗紅色。
特別是他身上幾處纏著繃帶的傷口,因為吸附了太多血液,繃帶早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舊的血液已經干稠凝固。
而新鮮的血液正從長劍上緩緩滴落。
他環顧四周,在游蕩者的配和下,玩家們已經完全占領了伯爵府的一層和二層。
層層疊疊的尸體順著樓梯一直向下鋪去,匯聚成小溪的血液順著樓梯緩緩向下流淌…
有玩家的,有原住民的。
拉斐爾在其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戰團里的一名精英戰士。
一發弩箭插進了他的左眼,光從沒入的深度來看就知道這家話已經沒救了。
昨天一起喝酒的時候這位還向自己吹噓在上次的任務中九死一生,差點就被地獄火秒了。
沒想到今天連BOSS還沒遇到就直接跪了…
所以說沒事給自己立Fg干嘛。
…
三樓隱約傳來的喊殺聲將圣騎士拉回了現實,他搖了搖頭將其他思緒拋到腦后。
“安娜,上面幾層情況如何?”
“還在交火中,敵我雙方互有損傷,特別是三樓…”
“玩家們在3樓發現了目標人物的身影。”
“對方身邊的護衛很多,同時因為地形限制,我們的人數優勢無法體現,打的很慘烈。”
CIO小姐猶豫了下,少女甜美的嗓音透露著淡淡的關心。
“您...還好嗎?”
“知道了。”
“多謝關心,我沒事…只是體力消耗了不少。”
拉斐爾自然聽出了對方的關心之意,也沒多想,隨口回了一句后對著不遠處正在清點人員的戰士喊了一句。
“安特!安排一組兄弟守住這里,同時收斂傷員。”
“帶上其他還能戰斗的人跟我上3樓!”
“明白!”
戰士大聲回道,他的造型沒有比圣騎士好多少,破損的盔甲下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傷口。
“特侖蘇,你們組負責防守2樓,救治傷員的同時等待增援。”
一名被敵人砍下了半只手臂的劍士點了點頭,對人群揮了揮手,十幾名玩家脫離了隊列,開始配合著救援組一起忙碌。
“其他人…”
安特看向其他人的時候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