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威風,素有兇人之稱,讓人敬佩,今日皇宴,有人想討教,何不賜教幾招,還是說,秦王怕了,不敢應戰?”
“可別讓人誤會,秦王能威風,只是仰仗了白起將軍,實際不值一提。”
蛟龍山一方,抱劍的朝云開口,諷刺挑唆。
那刺耳的話,無不是想說,你陳初見是怕了,什么兇人之稱,純粹是依仗白起,你本身沒什么了不起,算什么東西。
老輩們聽了,沉默不語。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人風頭盛,自然遭人嫉。
天驕們本就驕傲,今日皇宴,群雄匯聚,他們暗淡無光,而陳初見卻如一顆太陽,光芒熾盛,心里又怎會舒服。
這不。
豪門、門閥、王族、各勢力等某些天驕才俊們,都嘲諷起來,拐彎抹角的說,你陳初見就是仗勢欺人,不過是有一個白起撐腰,你有什么威風的?
你一言我一語,含蓄話中,一起圍攻陳初見。
陳初見無動于衷,端起酒杯,淡淡道:“你挑戰,本王敢接受,但若你鶴鱗敗了,你,及你全族老小婦孺,皆跪于本王腳下,為本王腳下走狗,以你道心,及讓你身后老輩們的道心發誓,并請段皇主作證,你敢不敢?!”
一語落下。
陳初見將酒一飲而盡。
那幾十萬雙目光錯愕,轉向鶴鱗,卻見他面色遽變,極其難看。
賠上一族,以道心,讓段皇主作證,他敢不敢?
半響。
他才支支吾吾吐出一句:“討教乃切磋,若論勝負,那……”
“不敢,就閉上嘴。”
陳初見酒杯離唇,輕飄飄一句,將鶴鱗阻隔回去,鶴鱗更是尷尬難看,落了威風,心頭更恨陳初見。
倒是許家的那位潛龍替他解圍了,只見許君生上前道:“陳初見,你何必以族相脅,若夠膽,戰一戰又何妨?!”
陳初見放下酒杯,瞥向許君生道:“你也想挑戰本王?”
“就看秦王接不接受!”
許君生眼神灼灼。
此前之辱,猶記于心,他可等著再戰,一雪前恥。
就等陳初見一句,好!
但換來的是陳初見一句輕嗤:“請問你夠格嗎,潛龍廢物,本王的手下敗將,你不配再挑戰本王,滾遠點。”
“陳初見!”
許夫人怨毒一喝。
許君生身體猛顫,特別是伴隨著潛龍廢物四個字響起,諸多目光注視而來,讓他難堪到了極點,內心升起一股恨意、恥辱!
在陳初見眼中,他許君生,廢物的不配再挑戰,這得多狂。
別說他。
某些個之前拐彎抹角嘲諷的天驕,臉色也不大好看。
潛龍廢物?
這特么得多狂才能說出?
潛龍榜,乃是天賦、戰力等都出類拔萃,鶴立雞群的天驕榜,二十二名的許君生都是廢物,你讓以下的境界多難堪。
那他們豈不是廢物都不如。
可……
話說回來。
許君生,被人家摁在地上摩擦。
這也是事實。
想到此,不少人那想爭幾句,也閉嘴。
許君生捋了捋心氣,才道:“陳初見,當日我救人,無暇顧及,你勝了,不過也是占了觸不及防的優勢,再戰,我必讓你俯首于我身下。”
這些話,多少挽回不少天驕的面子。
一個個都等著給陳初見教訓,讓他見識一下,天驕的風采。
“不錯!”
見大致已差不多,段人雄才出聲笑道:“看到你們如此朝氣鋒芒,神晉之福,朕看了很欣慰,你們這一代,便是神晉的未來。”
得皇主一句贊,那些天驕們也仿佛找到了存在感。
齊齊轉眸而去。
“朕現在宣布第二件事,今日借皇宴之機,朕設擂招親,為朕的女兒素素選一位優秀的才俊,諸位才俊們也盡展所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