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也不知誰傳了消息,陛下已回秦都,霎時間,舉城的城民都歡喜如狂,大街小巷站滿了人,多是前些時日各郡來,想一睹陛下風采的人。
秦都喜慶一片。
殲滅東陵王朝。
江陵風聞。
晉河名聲。
皆傳入到了大秦,那個不贊一聲。
特別是大秦國運暴增,隱有金龍橫空,八百年風雨,從未有過,身為秦民,誰不喜在心中。
那還記得文武誅族抄家,七郡皆殺,承天滅宗的暴君。
豐功偉績,終是能掩蓋累累尸山。
帝王偉業,僅如此。
離開玄幽峽谷,陳初見直接回秦宮,兇魔族的事就交給白起。
橫跨秦都。
俯瞰一看,可見比往昔更繁華,一路而過,又收取150萬崇拜點,從此可以看出,上次吞噬國運一事,帶給大秦不小的變化。
“陛下,臣有罪。”
諸葛亮等人跪于秦宮前,皇后之事他們聽說了,也看到了,身為坐鎮丞相,他難辭其咎。
“先起來吧。”
陳初見負手,看諸葛亮一眼,大秦變化如此巨大,少不了諸葛亮坐鎮處理,他看在眼中,隨即道,“把呂布,薛仁貴召回來,另將北涼軍云霆召來,朕有事要說。”
“是。”
諸葛亮拱手。
陳初見也沒多說,直奔內宮。
長廊盡頭。
玉漱換了一身淺色的裝,高貴優雅。
身后,則站著血子妃、安以荷、公孫婉兒等人,在正主面前,不管她們什么身份,什么實力,終究得矮一頭。
陳初見的身影剛映入眼席,沒到長廊,玉漱已忍耐不住,走出長廊,來到陳初見身邊,正要欠身一拜,卻被陳初見攙扶。
望了望臉蛋,敷了藥,紅腫消退,留有少許淤青,不過玉漱已是靈海一重,不會留下一點傷痕。
“朕去晚了一些,也疏忽一些。”
陳初見的確很多沒考慮好。
雖將講武堂安排過來,又讓凌太虛皇宴后,來大秦,已做震懾,但忽略了,鎮守秦宮的手段太少,自己的皇后更沒護周全的手段。
“不礙事。”
玉漱笑道,“臣妾并非弱女子,這點傷算不得什么,能見著陛下就高興。”
笑顏如花。
陳初見也大笑,一下攔過小蠻腰,抱在懷中,“朕的好皇后,來,親一個。”
輕啄一口。
陳初見抱著玉漱,走入長廊。
雖是皇后,但在其他女子面前,她終究有點羞澀。
血子妃、安以荷等人都凝視著。
沒說一句。
但都看得出,殺人不眨眼的兇主,在秦宮,在玉漱面前,笑得很開心,這一點,誰都比不了。
“都安排寢宮了嗎?”
陳初見安以荷和血子妃。
“安排了。”
公孫婉兒說道。
陳初見側眸瞥一眼,這小娘皮竟然來內宮了。
“你們先去休息,熟悉一下秦宮。”
陳初見說著,瞥向懷中的玉漱,一本正經道,“朕要檢查一下皇后有沒有受內傷?”
玉漱可知曉陳初見的那點小心思。
臉紅了。
但也喜在心中。
說完。
陳初見抱著玉漱離開。
公孫婉兒秀眉一蹙,疑惑道,“方才檢查了,內傷已調理好,還檢查什么?”
血子妃與安以荷對視一眼。
沉默不答。
望著離去的背影片刻,才轉向公孫婉兒,笑道,“公孫姑娘與皇后很熟悉吧,給我們說說,皇后與陛下的事吧。”
公孫婉兒也閑來無趣,便帶兩人離開,隨路講解。
陳初見檢查一夜。
確認玉漱沒內傷。
清晨。
紫氣東來,天朗氣清。
玉漱起床。
取出繡的龍袍,給陳初見穿上。
“繡了很久吧。”
陳初見穿著舒適,摸著都柔順,雕刻九頭五爪金龍,象征九五至尊,龍栩栩如生,很具威嚴。
“不久,臣妾繡好了,就等親手給陛下劈上。”
玉漱滿臉幸福。
躬身,為陳初見撇腰帶,想到什么,又突然問,“那兩位姑娘是陛下帶回來的,可有名分?“
“介意?”
陳初見問。
“不介意。”
玉漱笑道,“父親都娶了三位姨娘,更遑論是宮中,妾身怎會介意,正好秦宮冷清,多添點人,也熱鬧一些。”
“真心話?”
陳初見挑起玉漱的下巴,望著她的眼睛,玉漱笑道,“自然是真心話。”
呵。
這怕是不知道宮心斗的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