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天風皇朝內,聽聞東盛古國做的事,拓跋修一張臉陰沉得滴水,帶著一絲猙獰憤怒,遠不是在‘姚上師’面前那般淡然謙恭。
童圖騰這混賬東西,最好死絕。
若敢壞了本皇好事,本皇也饒不了他。
要知。
大荒神殿祭祀一事,已迫在眉睫。
此刻,大秦暫無動靜,那天風皇朝便先壓一壓局勢,全身心的準備參與祭祀的事,從中謀取更多利益。
甚至,落星海等都沒去招惹。
無非是想暫壓局勢,等待‘洛神樓’派殺手前來刺殺,從而一勞永逸。
偏偏東盛古國抽風了,惹火了那位。
這不是添亂子嗎。
感受到拓跋修的氣勢壓迫,那傳信的人瑟瑟發抖,滿頭大漢,不敢再說下去。
“繼續說。”
深深吸一口氣,收回恐怖氣勢,拓跋修才喊,他想知曉陳初見的部署及態度。
傳信的人稟報道,“秦皇震怒,連那傳說中的三足火焰神鳥都召喚出來了,已下達圣旨,將大秦虎師一半兵力,悉數布置到了東盛古國邊關。”
“北涼騎、重魔兵全部調動。”
……
拓跋修坐回龍椅。
神情陡沉。
他知曉陳初見不是做做樣子。
很可能繼江陵之事后,再度引爆局勢,把海山周圍這塊全拉入其中。
不過。
唇亡齒寒。
他們之前因落星海聯盟。
之前是江陵七王族,而今是東盛古國。
下一個會不會輪到他們,也說不準。
但不可否認的是,若能收拾東盛古國,那接下來動的可能就是他們。
令他憂慮中,思考著要不要趁機聯合其他朝國,先行拿下海山。
該死。
真該死。
祭祀節骨眼上,又出這一檔子事,鐵定要受影響。
沉寂片刻。
拓跋修知曉,事已至此,無法改變。
只能做出應付。
便喊道,“命龍玄軍暫調到南云平原,聽候命令,隨時注意海山南方局勢,及兵力部署,和強者人員動向,及時關注東盛古國的戰事,本皇要最快速度傳到耳中。“
東盛古國并不簡單,野心極大,早想晉升皇朝。
可時機不對。
但底蘊卻凌駕古國,到達皇朝級別,正好再試一試大秦都的底蘊。
若是雙方持恒。
那天風皇朝必然趁著兩敗俱傷之際,一擊斃命,趁機打崩大秦皇朝。
與祭祀的事一起。
可將天風皇朝送上更高的層次。
倘若大秦皇朝強盛恐怖,東盛古國無法阻擋,那就先讓東盛古國填飽大秦的肚子再說,穩定大秦兵力,為天風參加祭祀贏取時間。
畢竟,國打國,不比人打人那么輕松。
人打人,打了一個,還能繼續打第二個。
而打一國,得先要準備兵力部署。
打贏了,也要休息,并接管疆域,也是很消耗精力與時間的。
其實,也的確如此。
滅掉江陵后。
陳初見沒急著,與周邊各朝國全面開戰。
大秦底蘊尚且不足不說,即便擁有十二尊羽化境兇魔族坐鎮,亦支撐不了分散作戰,稍有不剩,激怒各朝國最強底蘊的聯袂攻擊。
那將是羽化境以上的手段,滅國戰斗。
屆時,大秦真是四面楚歌。
即便有‘小周天星斗大陣’護著,各朝國奈何不得,但大秦也奈何不得他們,這種局面,并非陳初見所想要的。
各朝國聯盟,表面雖一個陣營,但各懷鬼胎。
最好之法,就是分裂開,一個個的滅掉。
東盛古國的事,就是一個爆發口。
這將是陳初見為自己皇妃、臣子報仇的怒火一戰,是東盛古國自己惹的禍,不關聯盟的事,而他要做,就做得像,誰敢插手,那就咬他一口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