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輝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道:
“你……你怎么知道?”
“你身上長的那些異物,底部有蒂,而且易發生糜爛滲液,觸之容易出血。
有時候你大小便還會覺得特別疼,甚至會便血,尿血對嗎?”
陳默不急不緩,慢條斯理的問道。
吳輝頓時神情如同見了鬼一樣!
全說中了!
這個年輕的醫生,竟然全部說對了?
甚至……
連細節都說的如此準確,就好像病長在他身上一樣!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是我爸跟你說了?
不對啊,這醫院我爸是第一次來的啊?”吳輝疑惑道。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以望診觀你氣血兩虧,面帶腎虛之色,臉頰瘦削,典型的行事過度。
又通過觀你皮表、走路動作等一些細枝末節,判斷出了你得了這個病。”
陳默淡定的坐下,押了一口茶,顯得胸有成竹。
眼見這個年輕的醫生居然靠望診就診斷出了自己的病!
吳輝收起了鄙夷之色,趕忙問道:
“那……那我得的這是什么病啊?”
陳默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
“看過《九品芝麻官》嗎?星爺演的那個電影。”
“看過啊。”
“你的這個病吧,跟電影里最后留下一條龍內褲就死掉的皇帝是一樣的。”
“啊?!”
吳輝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煞白煞白的。
那他娘滴是花柳病啊!!!
這病,特別惡心人,特別難治不說,而且傳染性賊雞兒強!
一旦得了花柳病,就得跟家人隔離一切能有身體接觸的衣物、生活用品!
當然這些還好說,主要是丟人啊!
為了家人,你必須把病告訴他們,讓他們千萬別用你的東西。
但是這個口怎么開?
吳輝的父親瞪大了眼睛,憤怒的看著吳輝:“到底是怎么回事?說!!!”
吳輝無奈的道:“爸……我……我前兩天不是逛微博,看到有賣寫真圖的coser嘛。
她一直強調自己不約,有底限,只賣圖。
我就想試試她。
結果我買了那個coser的全套寫真圖,又幫她買了幾套C服和lolita裙,她就跟我回家了……
誰知道那個賤人那么臟啊!”
聞言,白玉潔眼里透出了極其鄙視的光芒。
自己潔身自好什么事兒都沒有,現在你居然怪別人臟?
“你……”
吳輝父親抬起手就想扇他巴掌。
太丟人了啊!!!
“爸,現在不是打我的時候。
那個……陳大夫,我這病該怎么治啊?”
這個時候吳輝再也不敢不尊重陳默了,他是真的怕了啊!
一旦被人知道自己得了這個病,被鄙視幾乎是板上釘釘的,而且他們單位還有因為這病被開除的先例。
“好治啊,放心吧,不是絕癥。”
陳默笑著道:“你去西醫那邊做手術就行了,用切除治療方,哪里有根就切哪兒。
還有一種療法是激光治療法,用激光燙患病的部位,或者是用低溫冷凍,這些都是西醫常見療法。
只不過容易反復,不好根治。”
“什么?!”
用直接切?
用激光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