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是不準備去理會的,但是那季樂思左一句賤人,又一句沒娘養的狗東西,直聽得她怒火橫生。
逝者安息,這句詞她很重視。雖說她是她選定的穿越寄主,但是這無疑也是原主再拿自己性命做賭注,要她為她報仇雪恨罷了。
可這女人實在可恨,弄死了人家小命不說,死了之后不讓人安息,還要罵人家。
更何況,要不是外面這個狗玩意兒,她何苦來到這古代受苦?是現代的生活不夠舒服?還是現代的網絡不夠好玩?
為啥她偏偏要來這種破地方來受苦?
小玢欲言又止的詢問著:“小姐,外面這二小姐她.....”
季傾安這不想還好,越想是越氣啊,TMD,本來自己現代日子多有滋有味,要啥有啥,想干嘛干嘛,好不自在肆意。
想著想著,季樂思還在門外破口大罵,這簡直將她的怒氣上升到了極點。
季傾安二話不說奪過小玢添木炭的火鉗,從中夾取了一塊燒的通紅的炭火,兩下就輕松打開門,只見她有了一個往外甩的動作,通紅的木炭就以拋物線飛了出去。
并且,最有趣的是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季樂思胸前,炭火頃刻間將衣物燒壞出了個大洞,衣物燒焦味漫開。
季樂思被嚇得哇哇尖叫起來,好在冬季衣物夠厚,只是傷及表層衣物,可是這件衣服是她昨日剛做的新衣,今日還是頭一遭穿,就成功報廢。
更何況她什么時候受過這委屈?她想著,對季傾安的怨恨也不禁又加深了幾分。
季傾安一手持火鉗,一手扶著門邊,輕飄飄的說著:“如果你的嘴再說出惡心的話,那下次扔出來的木炭,就不是燒你衣服這么簡單了。若是不會說話,那就不要再有機會去說就好了。”
雖沒帶著一絲情緒,但生生讓季樂思產生一股子惡寒來,她從季傾安身上,感受到了害怕。
這是從來沒有感受過得東西。
可她是誰?丞相府最為受寵的二小姐,豈容他人踐踏?
于是她依舊有些不死心:“季傾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說到做到。”
轉眼,季傾安又是一大堆話扔出來:“還不走?真想留在我后院過年?那也不是不行,你那二小姐府可是比我這破爛后院高級的多,你若是想換那我明日將物件收拾收拾,就跟你換。”
季樂思咬牙切齒:“你欺人太甚。”
“怎么?你還能教我什么是規矩?什么是體統?你個庶女妄想越級挑戰?牛逼的很。”
話落,只見季傾安轉頭往屋里喊到:“小玢,把爐火搬過來,我用燒紅的炭火好好招待招待我高貴的二妹妹。”
“得嘞,馬上。”屋內一聲俏皮聲音傳來。
季樂思面色一白,這賤人還敢來真的?瘋了不成?不行,她這美貌不能折在這兒,她還沒拿下四皇子的。
她猛的踢了芬芳一腳,語氣中帶著焦急:“還不快扶著本小姐走。”
猝不及防的一腳,芬芳一陣踉蹌,摔在雪地里。卻還是很快爬起身來,扶著季樂思往外走去,家丁緊隨其后。
季傾安瞧著這一對主仆,也只覺好笑。
季樂思溜得極快,完全丟失了大家閨秀的風范,也沒有了來時的囂張跋扈。
“小姐好厲害啊。”小玢看著一陣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