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還挺好用。
“你手指明明是我折斷的,你有什么臉欺負我丫鬟?有本事來找我啊?”季傾安厲聲質問。
季樂思跌落在地,一口鮮血吐出,染紅了雪地,她疼痛得開始低吟起來。
“你暗算我?你個卑劣手段的賤人。”
“說什么暗算,這也便是我給你的教訓。”她惡狠狠的說著,宛如惡鬼。
woc,有武功太爽了吧,季傾安仔細端詳了一番自己的手。
看來,這個金手指也不是沒有空子鉆的。
緊接著,她繼續吐槽著:“對,我忘了,你怎么可能有膽子,連喜歡的人都保不住,都被我搶了去,更何況對我動手呢?”
她就是要氣死這個傻逼,一天天的吃飽飯沒事干一樣。
季樂思抬眸間還帶著震驚,季傾安何時會武功了?
“你個賤人,你終于承認了,你終于承認你搶了四殿下了?”季樂思面容變得可怖。
季傾安扶額,這個傻逼玩意關注的點還真是清奇,她說的重點難道不是說她很垃圾沒膽子嘛?
罷了罷了,不跟傻逼一般見識。
于是乎,她直接忽略季傾安的咆哮,扶著小玢離開。
好在院內現存的藥品較多,許是因經常遭受非人對待所致,如此一來,倒是為季卿節省了時間。
季卿小心翼翼的將小玢帶血衣物剝去,沒有了衣物的掩護,傷口徹底暴露出來。
一道道血痕,仍在往外滲血,全身幾乎無干凈肌膚,看著都能感覺到疼痛,只是小玢已經昏去。
季卿凝視著傷口,深吸一口氣,去打了盆熱水過來,為小玢擦去血痕,消毒上藥之后,季卿直接拿過被褥為小玢蓋上。
回想近日經歷的一切,短短幾日仿佛大夢今生。
這幾日,季卿一直守在小玢床前照顧,在這地方,得個真心人實在不易,也不知遠方的父母,面對自己突然失蹤是何心情,一定特別傷心。
這長日漫漫,離人何歸?
許是狠狠教訓了小玢,打了季卿的臉,季樂思心下十分快意,這幾日都沒有來找季卿麻煩,這樣也好,可以全心照顧小玢。
但是小小的一場擊打,不足以讓季傾安泄憤。
她開始密謀重擊季樂思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