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卿不覺凝視著這婚房嘿嘿嘿的傻笑起來,小玢呼喚了她兩句,方才回過神來,這才和小玢一起清理物品。
其實能清理的物品倒是不多,大多已經被季樂思所搶走,不過這樣也好,倒也省了一些麻煩。
夜晚,季傾安仍拉著小玢話家常,途中,小玢覺得有些冷意,怕凍了自己主子,便主動出去準備去加些炭火,她本想攔著,豈料被小玢一句:“沒幾日就要出嫁了,不能凍著。”給憋了回去。
只是等了許久,也不見小玢回來,季傾安搖搖頭,嗤笑著:“這丫頭,不知道又去哪玩了。”
這幾日小玢與那尹航的相處,她看在眼里,明白不太一般,往日有時也會出去一番,因此她也就沒注意。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整,她身子已經好了很多,整個人如今容光煥發,格外美麗。
突然,只聽一聲風響,房內蠟燭轟然熄滅,本來亮堂的房間,變得黑漆漆。
季傾安心下大叫一聲“不好”,突然而來的變故,讓季傾安心下警覺了幾分,前日她虐季樂思的事,張新春一直隱忍不發。
今日,自己讓她寶貝女兒丟丑,估計也是要讓她陷入眾矢之的。
心下一想,季傾安又覺得有些激動,等待許久的戰火,終于來了!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盛放物品的木箱面前,憑著窗外月色,動作麻利的拿出一把劍來,劍身通體呈銀色,上面覆蓋著一條類似于龍的花紋,只是這龍形態與清國不同,劍柄上刻了一行小字,只是這字體,她沒見過,也認不得。
據小玢而言,這把劍是季傾安娘親身前的物品,她雖然不懂這古董,卻還是能看出來這劍的貴重。
拿完劍之后,季傾安快速的躺回床上,劍用被子遮掩住,一動不動,仿佛真的已經睡著。
突然,只見刷的一聲,窗子破開,一個蒙面黑衣人閃了進來。
他動作很輕飄,若不是季傾安專門訓練過,若放旁人身上,無人會聽到聲音,但她不同。
自人進來之后,季傾安一直在裝睡,突然,她感覺臉上被觸碰到了,黑衣人伸手摸了一把季傾安的臉蛋,季傾安縮于被子里的手,臥成了拳狀,但面上仍無任何變化。
TMD,哪里來的登徒子,居然摸她臉。
“春兒果真說的對,季傾安這小妮子果然國色天香,真是便宜我了。”
黑衣人望著季傾安年輕的面容垂涎。
聞言,季傾安只覺一陣惡心,卻還是壓抑住了。
他是張新春的情郎智利,雖說與張新春勾搭一起多年,但他每月還是會去怡紅院找年輕的姑娘,張新春給他錢,他用那些錢去收買其他姑娘。
可是不管是那些姑娘,還是張新春,和季傾安相比,都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自是比不得的季傾安一個指甲蓋兒,想到此,他越加激動起來:
“好寶貝,哥哥會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