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安一聲尖叫:“哎呀,姨娘你就是瞎操心,我這樣怎么了,我這樣真實,要是別人不喜歡證明那人沒眼光!”
江繡臻還想說些什么,季傾安卻率先開口了:“三姨娘,三妹妹說的有道理,昔日是我以為不予理會便能換來平穩,可是得到的只有變本加厲,經過那事兒,我算是明白了,人生在世,萬萬不能委屈了自己。”
“好!”季傾安剛說完,季文安就開始鼓起掌捧場來。
“大姐姐,你終于清醒了,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想揍死季樂思那個不要臉的臭女人的時候,我也想揍死你,你之前真是太爛泥扶不上墻了!”季文安嘖嘖有聲,很是感嘆。
季傾安瞧著她眉眼間晃動的閃亮,突然覺得心下一陣暖意。
江繡臻對于此事也是認同得緊,“這倒是沒錯,以往我總叫三小姐多護著你,可是也總有失手的時候,這次歸省她們母女兩沒少找你麻煩吧?姨娘和三小姐也沒能幫襯到你。”說到最后,江繡臻一臉歉意。
“三姨娘不必說抱歉,說起來我還要多謝謝你和三妹妹,以前對我諸多救濟,也不至于讓我過于困苦,況且麻煩找是找了,卻也沒有討到半點便宜。”
她不是原主,不會逆來順受,她只信奉著一個觀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便犯回去就是了。
“就是就是,大姐姐,我可聽說了那映客樓舉辦茶會,你大勝季樂思也就罷了,還一句得了魁首,好厲害啊,你啥時候會這么多才藝了?”
季文安臉上出現羨慕,隨后,她湊到了季傾安身前,小聲說著:“大姐姐,你偷偷告訴我,你是不是以前沒文化都是裝的,以前一起上課的時候,夫子給你提問題,你都是一問三不知,就算勉強回答也是引起爆笑,后來你干脆都不去學堂了,你是不是這樣背地里偷著學?”
季傾安嘴角抽了抽。
這原主還真是爛泥扶不上墻,不被重視就算了,還不好學!
真真是個奇葩了。
她點點頭:“算是。”
這話一出,季文安瞬間跳起來:“我就說吧,怎么突然這么牛逼了,不過這樣也好,銼挫那季樂思的銳氣,她每天高傲得很,往年拿個單項第一名總是神氣的很,今年連個單項名次都沒拿到,太好笑了吧!”
說話間,季文安就開始捧腹爆笑起來,笑了半天:“哎呦,我不行了,笑的肚子疼了。”
好不容易等她停下來,她又湊到了季傾安身前:“大姐姐,你真是不夠意思,自己一個人偷偷學,都不帶著我!”
季傾安嘆了口氣,“我這也是想為自己謀一個活路,我本來就不不被二夫人與二妹妹所不容,我草包樣她都容不下,我哪敢表現我的聰慧才學?當時也就這樣一想著,便沒告訴三妹妹,是姐姐的錯。”
江繡臻聽著心疼的緊,她急忙制止了她女兒:“行了行了,你姐姐也是想好好活命,也怪不了她。”
說完,她拉住了季傾安的手:“大小姐,往年委屈你了。”
季傾安搖搖頭,“不委屈不委屈,現在好了,無人能欺負我了。”
她突然一想,便吩咐小玢:“小玢,去把我制作的牙刷牙膏給三姨娘三小姐拿一套。”
小玢聞言,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