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安泰公主的貼身侍女向陸清澤說明情況之后,陸清澤站在原地,便愣神了好半會兒。
這一回過神來,云清王便火急火燎的往安泰公主府趕去。
還沒進門呢,就見安泰公主府內府門緊閉,往日里他與云平王陸言邵也時常來此,安泰公主府從未有過一日是禁閉府門的。
他剛準備進去,外頭兩守門的侍衛就迎了上來,攔住了他:“云清王殿下,公主說了,您來了不讓您進去。”
陸清澤怒目圓睜:“爾等退下。”短短四字無限壓迫感傾瀉而出,周遭空氣霎然寧靜。
侍衛雖畏懼,卻依舊硬著頭皮上前:“奴才受公主指令,公主既已發令,奴才不得不從。”
“本王的命令就敢違抗?”安泰公主倒是養了些好奴才,“倘若本王王妃在里頭受了委屈,本王拿你們是問。”
說話間,陸清澤不再多言語,只是飛身一躍,便躍上了圍墻,一躍而下,穩穩落地。
侍衛站在下頭,瞧的一陣無奈,卻不敢追上前去。
這位云清王的脾性誰人不知?又是個護短的主兒,若是云清王妃真在里頭受了委屈,怕是安泰公主府都要被踏平。
他們這等侍衛,怕是也會被遣送出宮。
兩侍衛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終究還是一齊搖了搖頭。
罷了罷了,就當睜只眼,閉只眼吧。
陸清澤進去之后,便直奔公主府大廳,豈料這大廳也是房門緊閉,丫鬟下人站滿了院。
瞧著陸清澤來,個個臉上都是訝異和擔憂,都不敢對上他的眼睛。
就跟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
他環顧一周。
只聽里頭隱約還傳來安泰公主尖細的聲音:“疼不疼?”
還有季傾安微弱的聲音:“疼……”
莫非是在里頭受刑?尹馨好大的膽子!他心下一急便沖了進去。
一時間,“彭”的一聲,房門大開。
里頭二人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正懵逼著齊齊轉過頭來瞧著門外的陸清澤。
只見二人皆坐在小板凳上,面對面而坐,二人雙手交疊,季傾安的手掌朝下,尹馨手掌朝上放置于季傾安手掌之下。
二人兩手手背被拍的通紅。
“你們在做什么?”陸清澤厲聲詢問。
尹馨被這莫名其妙的一兇,楞在了原地,沒有反應過來。
倒是季傾安反應及時,回了一句:“在玩兒呢!沒看到嗎?”
陸清澤搖搖頭:“沒看到。你這手咋回事?”
“不打緊不打緊,沒看到算了,快來快來,可好玩了。”
說話間,季傾安已然從小板凳上站起,如蝴蝶翩蝶般輕巧的跑到了他身前,仰著一張白凈的小臉,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瞧著他:“我教你怎么玩!”
“就是就是,清澤哥,嫂子我太喜歡了。”一直在一邊發愣的尹馨也回過神來,開始揶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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