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做的,就是拼盡全力,把屎盆子往孟子欣身上扣就是了。
王公公聞言看向孟子欣,“孟氏,你是非不分,不敬親王王妃,行事跋扈,傷及逝去之人,對王妃極盡侮辱,你可知罪?”
又是一個“彭”的一聲,季傾安聽的只覺得應該痛的可以,孟子欣也毫不猶豫的跪下了:“王公公明查,往日里頭,這張新春在我面前一直詆毀王妃形象,今日我見這張新春一直跪于地上,可憐得緊,我沒有多去詢問,便行了錯事,可這張新春可惡得很,明知我是為了幫她,她竟不告知于我,讓我犯下錯事,臣婦如今心里愧疚得很,明明云清王妃是個這般明事理的人,可這張新春作為相府主母心胸狹隘,容不得嫡女,毀壞她名聲,罪大惡極。”
這孟子欣破皮性格完全展露出來,二人說著說著,又開始爭吵起來,吵的不可開交。
季傾安無奈的挖了挖耳朵,“聽兩潑婦罵街就是遭罪。”
王公公多么會看眼色啊,這一聽就是一吼:“都給咱家停住。”
這才再次安靜下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卻又都不敢在說話。
“王妃,放過臣婦吧!”張新春朝著季傾安磕了磕頭,她萬萬沒有想到,終有一日,她會向季傾安低頭。
“王妃,臣婦知罪。”孟子欣也不斷開始認錯起來。
“王妃……”王公公開始支點子了:“要不兩個人全拖下去砍了?”
全砍了直接,又不費事兒。
這話一出,兩個人都開始哆嗦起來,全磕著頭,一時間磕頭聲“起此彼伏”,磕破了也不自知。
“王妃饒命。”
“王妃饒命。”
這四個字,成了二人嘴里無法消散的話語。
而季樂思,也一齊跪了下來,不斷乞求著:“大姐姐,我知道錯了,不要殺了我母親……”
季傾安蹙了蹙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如果所有錯誤都能以認錯來挽救的話,那世界上就不會有那么多無法解決的矛盾了。
宮里頭又來了一輛馬車,停下時,露出了皇后娘娘貼身侍女的臉,“王妃,皇后娘娘等你許久了,可是被耽擱了?”
季傾安聞言想了想,最后瞧了瞧三個不斷磕頭的人開口道:“今日算你們運氣極佳,本王妃也就不要你們小命了。”
“王妃英明。”
“王妃英明”三人齊齊磕頭。
“但是……”她欲言又止道“也沒那么簡單就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