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樂思是被羞辱的再不停留,便跑了出去,跑出去之后,就是瞧到了被陸清澤好好的擺放著的季傾安,便朝著暈過去的季傾安,狠狠踢了兩腳。
這兩腳季樂思用上了狠勁兒,季傾安被踹的生疼。原本準備扮演暈厥過去的戲碼,只得放棄,踹完,季季樂思方才覺得舒坦了些許,便往外頭走。
“哎喲,誰踹老娘?”一聲驚呼自季傾安嘴中而出,季樂思身子一驚,正準備回頭。
再度反應過來之時,她已然摔倒在門檻上,吃了一嘴灰。
剛想站起來,一只腳就猛不迭的踩在了她背脊上,把她剛起身的身子又踩了下去,她又碰了一鼻子灰。
“誰允許你踩我的?”季傾安在后頭笑的陰沉。
“你在裝暈?”季樂思大叫。
季傾安又是一腳踩下去:“不行?”奶奶的,居然還玩偷襲。
“云清王殿下,云清王殿下你快來瞧瞧你這王妃,她手段狠厲啊,她在裝暈。”季樂思得到季傾安回復,便咋咋呼呼的開口。
彼時,陸清澤已然從內室而出,瞧著面前的場景,竟一下沒忍住拍手叫好:“本王王妃愛如何便如何。”
季傾安聞言,臉抬得太高了,她就喜歡這陸清澤毫無顧忌的站她這邊的樣子。
她需要找的,不過就是一個能做她最安穩的后盾,能護著她的人。
季傾安蹲下,瞧著面前季樂思這張妝容精致的面容,回想著這一路她的算計,只覺得異常惡心。
站起時,她終是沒忍住問了一句:“二妹妹也快及笄了吧?是時候為你謀個好夫婿了。”
季樂思聽著只覺著背后生出陣陣寒意,她聲音開始顫抖“你想做什么?”
只聽季傾安低低的笑意傳來:“不做什么,我只是瞧著這尚書家嫡子實數不錯,和二妹妹登對得很……”她轉向陸清澤:“這尚書府公子與我這二妹妹是否登對?王爺,你意下如何?”
“你在胡說什么?”季樂思語氣拔高起來。
她先前瞧見了,那楊洛東,那玩意兒上插了把匕首,這怕是已經變成太監了。
陸清澤聞言卻是亦笑了,“本王認為不錯,王妃實屬有眼光。”
陸清澤方才將季樂思趕出內室之后,他上前好好的瞧了幾瞧,下手還真是狠啊,不過也符合他那王妃的性子,睚眥必報,怕是這楊洛東意欲對季傾安行不軌之事,結果反被季傾安給閹割了。
他上前就是兩巴掌落下,床上躺著的楊洛東跟死豬一樣,毫無動靜,陸清澤不禁嘖嘖出聲。
前些日子暗羽說將新做的一些個迷藥給了季傾安一些,當時他也沒太上心,怕是這女人就是拿這楊洛東試試藥效了。
能在暈厥的情況下,被人閹割了還絲毫不知情,還能毫無知覺,也就是他的迷藥能達到這種藥效了。
不過這小子也實在是自己作死,居然將主意打到他的女人身上,囂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