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給季樂思多留些面子。
陸清澤瞧著季傾安的衣裳,似是不是很厚實,便盯了瞧了半天:
“王妃,確定要和本王一同騎馬?不如你還是去坐馬車吧。”
“為何?”季傾安發怔:“這馬我坐不得?”
陸清澤搖搖頭:“那倒不是,你若是想坐,便坐,只是我瞧著你衣裳單薄,怕你會冷著。”
季傾安心里一暖,卻瞧著陸清澤說的認真:“無妨,正好讓我清醒清醒。況且,我體質好的很,不會因此凍著的。”
她如今腦子亂的很,正好可以借著這風清醒一番,她需要理清一些事。
聞言,陸清澤也不再言語,只是獨自往馬車走去,過了一會,季傾安便瞧著陸清澤出來,手上拿著一床毯子。
正是來時,季傾安包著的那床。
馬車里,季文安的唏噓聲傳來:“我的天哪,姐夫,你對大姐姐也太好了吧。”
陸清澤罕見的朝著季文安笑了笑:“我不待她好,誰待她好啊。”
這話,可是羨煞了旁人,又引起了季文安一陣唏噓。
只是馬車角落中季樂思臉色鐵青,神情中透著狠厲。
季傾安也是臉上發燙,死鬼,沒羞沒躁的,還大庭廣眾之下開始秀恩愛了。
不過咋心里頭有點開心呢?
陸清澤抱著毯子上前,為季傾安裹上,季傾安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季傾安感覺暖和了許多,咋感覺自己現在跟小娃娃一樣。
就在正準備將季傾安抱上馬時,只見那季傾安自己爬了上去,雖然動作不是很美觀……
沒關系,他一人瞧到便好。
他的王妃,總是要特別一點才好。
陸清澤寬慰自己,,行吧,王妃強悍,他也省心,也無人敢欺辱。
他也不扭捏,便也緊隨其后跳上馬,伸手替季傾安將毯子裹緊,隨后拉住韁繩,將季傾安擁入懷中。
“這樣便沒那么冷了。”
馬往前沖時,季傾安聽到了耳邊陸清澤輕聲說的這一句。
還未言語,耳邊便只剩寒風呼嘯,吹的她臉生疼,只是這冷意促使她腦海逐漸清明起來。
張新春如此費盡心機的要害了她的婚姻,是想令她身敗名裂,亦或是她還想得到什么?
她回想著今日發生的一切,突然意識到什么似得輕聲開口:“你派了黃小元這暗衛在明處待著,護著我安危,先前那暗衛,便是一直在暗中護著我吧?你能那么快找到那兒,也是那暗衛留下了記號吧?”
耳邊風嘩嘩的刮,陸清澤一下沒有聽清,便大聲的問了一句:“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