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是后話,可以暫且不談。
但是眼下重要的是敵人的敵人也就是朋友,雖然是個暫時的。
季河君畢竟為相多年,能爬上這個位置,自然也是有些底氣的,他自然是明白楊尚書與柳御史的想法。
楊尚書氣的是沒能讓他的寶貝女兒季樂思成為他的兒媳婦,但是就憑楊尚書那個紈绔子弟,他也配?
柳尚書氣的是她女兒要嫁給太子,要搶奪原本只屬于她女兒柳之遙的一切殊榮,但是如果她柳之遙有本事,那太子又怎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要娶他女兒樂思?
說多了,都是些沒有本事兒的人,既然沒本事,他們就不能要求這么多。
他想了想,方才開口:
“柳御史與楊尚書若是艷羨,直接再娶一房妾室,生兩個女兒不就可以了?若是還覺著不夠,那就再多娶幾房妾室,多生幾個,只是若是你們夫人若是不同意,這個想法怕就是只能破滅了。”
說到最后,季河君更是嘆了口氣。
這話一出,這氣氛頓時被懟的劍拔弩張來。
柳御史直接開口:“你以為我像你季丞相一樣,妻妾成群,我們御史大夫府,有一房主母已經夠了,何須那么多妻妾?”
況且他女兒柳之遙再不濟,也是貴為一朝太子妃,一旦太子繼位,將來她柳之遙也是要成為皇后的,至于季河君的庶女,再地位高也就是貴妃止步了,一輩子也只能壓在柳之遙下面,一輩子只能尊她為主位。
他柳尚書與季河君朝堂爭了幾十年,也沒爭出個所以然來,幸虧他女兒柳之遙爭氣,總算是為他扳回一局。
楊尚書也是緊隨其后開口:“柳御史說的對,我尚書府里頭也是只需要一位主母即可,不需要那么多妻妾,妻妾多了,兒女離心。”
季河君頓時還想說些什么,陸齊治終于是發話了:
“眾位愛卿在朝堂之上爭得個面紅耳赤,像啥模樣?都忘了自己是臣子了?”
季河君與楊尚書柳御史聞言連忙停止,三人都向前一步,拱手行禮:“懇請皇上恕罪。”
陸齊治擺了擺手:“平身吧,愛卿啊,朕的意思是感激云清王妃制作出了如此好用便利的物件兒,不是為了讓你們在朝堂之上互相擠兌對方的,你們都是我的臣子,我也不存在偏幫了哪個,這樣吧,過些日子,云清王妃的商鋪即將在京城建立,你們都去捧個場,買一些嘗試嘗試……”
三人面面相覷,最后齊齊說了一句:“是——”
等到三人回答完,陸齊治又開口了:“對了,不止你們三個愛卿,其他愛卿,也就是今日上了朝的,都必須去捧個場,到時候朕會派王公公去外頭監督,記名字,若是不去的,都給朕回來領板子,若是去的……”
眾人皆睜大眼睛,等著陸齊治下面的話,在眾人眾望所歸中,陸齊治最后說了句,
“去的也沒獎勵,朕都把如此好用的物件兒,都推給愛卿你們了,你們快瞧瞧你們那一口黃牙,真是朕都沒眼看……”
說話間,陸齊治的嫌棄顯而易見,朝堂的眾位愛卿,聞言皆捂住了嘴巴。
只聽朝堂之上,所有官員齊齊跪下,回答了句:“是——”
聞言,陸齊治這個皇帝,終于是松了口氣總算是成功完成了媳婦兒的囑托,晚上有地方睡了。
他站起身來,擺擺手,身邊的王公公有眼力見的圍了上來,大聲說著:“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這幾日,那個小商鋪里頭找人重新裝潢了一番,林芳雪也被季傾安叫到了店鋪里頭,她先對林芳雪進行了培訓,為她講解這些個牙刷牙膏的作用以及使用方法。
好在林芳雪悟性很高,一下便聽懂了去,很快做的比季傾安還要好,季傾安點點頭,瞧著林芳雪凱凱而談的模樣,心下十分滿意。
對于林芳雪的薪酬,季傾安還是給的比較高的,而林芳雪的住處,尚書府楊氏也替她找到了好去處,正巧就在她們這小商鋪旁邊,近的很,雖然不是很繁華,但是相比那小木屋,算是非常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