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大臣,也都在里頭不斷吆喝著:
“老夫要購買二十件。”一大臣剛聽林芳雪介紹完,就開始說著。
另外一大臣大手一揮,直接干脆的說著:“你個老不死的,買這么多,我要買三十件!”
另外一個大臣最開始頗顯淡定:“二位老頭,你們都別爭了,免早朝一周我是勢在必得的!我要四十件!”只是話落卻是低調中透露著奢華。
“死老頭,老夫像沒錢的人兒嗎?我要五十件!”這里頭吵的不可開交,聲音大的很。
不知道的還以為里頭人在鬧事,其實他們都是在搶奪牙刷牙膏,就為了免一周早朝。
畢竟一周不用起早床,不論是對于現代人還是對于古代人來說,都是會讓人喜愛的。
所以有些東西,不論是時間過去多久,都亙古流傳,永不改變。
季傾安原本在里頭瞧著,看得是一臉震驚,于是乎她退了出去,便走到了正在外頭看熱鬧的陸清澤身邊,
“這些個大臣都為了免早朝才來這兒購買牙刷牙膏的?”
陸清澤點點頭,撇撇嘴,壓低聲音說著:“你是不知道,本王那父皇,在朝堂上下令,命令他們大臣都必須要來你這兒購買和捧場,若是不來的……”
陸清澤眼神示意,指了指正在拿木箋記錄的王公公說著:“若是不來的,被王公公記下了,怕是之后日子就慘了,父皇還說,買入你這牙膏牙刷最多數目的,能免一周早朝,這些個大臣一聽說能免早朝,個個就變成這樣了!”
季傾安聽的一臉震驚,“父皇還有這等操作?”也是著實令人稀奇。
陸清澤點點頭,“其實是母后威脅父皇的,若是父皇不來為你打招牌,就讓父皇睡在外頭,不讓他進屋睡,你說父皇還敢不來嗎?”
季傾安聽著,她實在有些哭笑不得:“這父皇也是內心無奈吧?”
這好歹是一朝皇上皇后,怎的跟孩子一樣?玩的如此幼稚?而且這父皇怎么與傳統的皇上不同?地位還這么低下?
陸清澤擺擺手,也是有些見慣了的模樣:“父皇其實也是習慣了,他這么些年都是這么過來的。”
季傾安一臉驚訝的點點頭:“行吧,還好這些日子都在制作,屯了不少貨,夠這些個大人買的,都買去都沒關系,頂多讓我賺一筆,說起來還是要多謝謝父皇!”
季傾安瞧著這些個大人買牙刷牙膏大氣的模樣,只覺得大把銀子往自己懷里鉆。
光想想都能讓我爽歪歪到想笑!大把銀子啊!
陸清澤對于季傾安的模樣似乎是有些沒有想到:“本王還以為你會可憐這些大人的,原來弄了這么半天是這么個小財迷啊!”
季傾安撇撇嘴,“父皇只說他們不來的罰,又沒說買少的和不買的罰,說到底他們買這些都是他們自己自愿要朝我們掏銀子的,這種白來的銀子,我為何又不要讓它溜走呢?再說,我又沒偷沒搶,他們自己為了不上早朝要這般爭搶的。”
陸清澤聽著,只覺得好像也有道理,便點點頭說著“本王覺著你說的很對,那本王也去參與參與,推動一番……”
說話間,陸清澤就往里頭走。
“你怎么參與?”季傾安連忙問出來。
只是周遭太過于喧嘩,陸清澤好像沒有聽到似得,季傾安又提高了音量:“陸清澤,你怎么參與啊!”
這一聲,季傾安叫的分貝極大,引得店鋪內本來都在搶購的大臣和百姓們都停住了手中的動作,齊齊轉頭看向了門外頭發出吼聲的季傾安。
那臉上全是驚異的目光,很是奇怪。
他們剛剛是不是聽錯了?這云清王妃直接喊云清王名字?還連名帶姓的喊?
人們個個面面相覷,很是疑惑,然而作為主角的季傾安,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那句吼聲是引起屋里頭人安靜下來的原因。
就連王公公,都是愣住了一下,只是這個愣神很快就回過神來,他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人家云清王與云清王妃的事兒,他們也是管不了,人家自己愿意喊什么都是可以的,更何況人家云清王自己都沒意見,他有能有什么意見?